“是,师父。”
时候不早,宿师父提醒他们用过膳食后早些休息,并说明日清早要带他们见见客人。
客人是谁倒是没说,周妩见容与哥哥都没追问,她自也不好多打听什么。
吃过饭,两人回了他们自己的后山小院,周妩挂念一路的心事,闭了房门后才终于问出口:“容与哥哥,方?才你与宿师父说的悬月崖头,听起来好像是宗门禁地,一般弟子都不允许进?入,那你明日去那里闭关的话,是不是不能带外人一起?”
容与把房门门栓落下?,转身过来抚上她的腰,沉声问:“谁是外人?”
连正式的宗门弟子都被设限,那她这样新嫁入的,当然不算可随意涉步的自己人。
她抬手?指了指自己,声音闷闷的,“自然是我了,我想陪你一起去,可那悬月崖头既有进?入限制,想必你练的一定是密不可外传的隐秘剑术,既如此,我们恐怕不得不分离一段时日了。”
“不会分开,你更不是外人。”
容与说着抱起她,带她去后院的温池里泡洗,周妩惊讶这里何时竟凿出了泉口,明明他们启程随州前?还?没有的。
“这里,看着好像有点眼熟……”周妩观察着。
“先前?在?随州鹿苑泡泉时,见你格外喜欢,于是上次给慕甄传信时,我便提了一句,没想到这小子做事的确麻利,这才过去不久,温池汤泉已经在?后院筑成。”
周妩被扶着浸入汤池里,小腿瞬间?被裹上烫热,她适应了会儿,靠在?容与怀里笑着恭维了一句,“门主大人说话,自是一呼百应的。”
容与点了她鼻尖一下?,无奈摇摇头。
两人泡在?泉池里根本就没办法平静讲话,周妩本担忧想问,如果她坚持跟去的话会不会不合宗门规矩,可容与就是不好好回答,一会儿缠着她亲个不停,一会又搂实她的腰,抱着她汗津津地一起泡泉。
泡到最?后,周妩实在?难受不行,推着他不肯再?起落,可他使坏地依旧摁着她的腰不放,迫她再?一次尽吞。
被开拓新地带,周妩筋疲力尽,出声无力,再?没心思去问什么规不规矩,总之宗门之内,最?没规矩又言而不信的人,就是哄着她吃过一次却又意犹未尽迫她再?张嘴的坏门主。
累到思绪混沌不清,周妩听他像是道了句:“为何总担心有的没的,你是我的妻,堂堂宗主夫人,家眷随同,名正言顺,更何况……”
周妩迷迷糊糊望着他,一副好似无法思考的可怜模样。
容与看了忍不住心痒,于是垂首再?次吻上她唇角,亲了好一会才继续补充说:“更何况,若我们分离久,我过于思你念你,无法痛快释泄,长久下?来定然胸腹郁结闷堵,如此气血不畅,又何谈功力迅增?”
这句周妩听明白了,当即气得瞪住他,他自己脑子里尽是些不正经的风月事,竟还?与练功联系在?一起,容宿师父若是听了这话,估计能气得脸都绿了。
也不对,这种事怎么能叫宿师父知道,到时候最?没脸面的是她才对,可是,她明明是无辜的……
“躲什么,再?亲一会。”
周妩摇头,“泉水都凉了呀。”
“你冷的话贴着我,我身上热。”
“不要,你起来。”
最?后,是她央央地求着说了一通好话,才叫他终于肯出来不再?撑她,池水四溅,满室不堪入目。
……
翌日清早,周妩和容与洗漱过后,一起去前?堂和宿师父汇合,而后便准备去见那位神秘客人。
对方?是一位年逾五十的长者,看上去一副和善模样,原本的眉眼应该不错,但不知这位老伯经历过什么,面容之上多布沟壑,还?有疤痕,尽显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