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多,但这对女孩子身体的伤害得有多大。
陆斯衡把她搂进怀里,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放在她小腹上缓缓地揉着,轻声细语: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原谅哥哥。”
人生病的时候就很脆弱,许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,在他怀里缩成一团。
要知道往后余生便是错过,陆斯衡绝对不会放手。
说来也怪,往常要折磨她二三天的痛经,半天就好了,而且血也没怎么流,就是要来不来的样子,到下午干脆没有了。
不过暂时她没有心情考虑这些。
等身体好了些,陆斯衡便带着她找了个借口去母亲与父亲的婚房。
许在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红木盒。
没人动过。
刘清麦不允许别人动这个房间,这里有她和陆丙杭人生最高兴的一刻。
许在拿出手术病志,陆斯衡就站在她身后。
不用学医,他作为院长,经常接触医学文案,多少看得懂点。
还有,他认得父亲的亲笔签名。
光从病案看,的确是父亲为刘政屿亲自动的手术,许在也说过秦斌确认过政屿手术伤疤的缝合情况,与父亲手法一致。
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——
政屿胸腔里的心脏,和许承手术失败中供体心源是不是同一个?
要知道,心脏属于人体的一个关键器官,不可能进行活体移植,只能通过脑死亡的捐献者。
而心脏离体后六小时内必须完成移植手术。
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是如何完成政屿与供体心脏配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