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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勋回国之后,并没有立刻去找尚可,而是直奔父亲尉兴业所在的j省。
刚一见面,尉勋还没开口,尉兴业已经指着他的鼻子骂起来:“你还有脸来见我,滚滚滚,和那个小白脸有多远滚多远?”
尉勋知道尚可和他父亲见过面,只是不清楚他们具体谈了些什么,不过看他现在的模样,应该是在尚可那里吃了亏。
尚可竟然让他父亲吃了亏?他父亲当年参加过数十场战争,杀人从不手软,虽然和平之后,脾气稍有收敛,但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良民,否则也不会干出随便把一个无辜的人扔到国外自生自灭的龌-龊事了。
在这一点上,尉勋似乎也深受影响,做事我行我素,只是我行我素前,很少会留下把柄。尚可之所以能够找到那么多非法材料当作自己的筹码,也是因为尉兴业在位多年,关系错综复杂,牵连甚广,顺藤摸瓜之下,才整理出一份相对完整的档案。
“爸爸,我今天来是想告诉您,被您送到e国那颗地瓜,我已经帮您处理掉了。”
尉兴业先是一愣,随即变色道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“您对尚可做了什么,我就对他做了什么。”尉勋冷漠道,“您放心,他一个成年人,不会因为身无分文、语言不通就客死异乡的,您看尚可不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?”
尉兴业双眼冒火,指着尉勋说不出话来。
“如果您下次再敢动我的人,我不介意继续为您清理门户。”尉勋转过身,走到门口时又顿住脚步,“顺便提醒您一句,妈妈好像已经有所察觉了。”
尉兴业表情一僵,随即抄起桌上一件用来装-逼的精雕笔筒狠狠朝关闭的房门砸去。
两个人先后跑来威胁他,还真tm配合默契!
尚可并不认为尉兴业真的就这样妥协了,混体制的人都喜欢说话留七分,谁知道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?之所以选择和他摊牌,不是为了一击即中,而是让他投鼠忌器,不敢再贸然对他下手。
有了缓冲期,他就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了。
尚可刚刚晨跑回来,抬头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门口,正用一双黝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尚可一语不发地走过去,打开门,任由他跟在自己身后。
走进客厅,尚可回头刚要说什么,突然被他一把抱住。
还以为某人会来一个真情告白,或者深刻检讨,结果他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用两条铁臂紧紧箍着他,跳动的心脏和炽热的气息,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。
尚可抬了抬手,最终还是忍住,没有回抱他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尚可推了推他的胸口。
尉勋没有抗拒,顺势退开,心里想着待会无论可可如何打骂,他都会受着。但若是想离开他,那他就只能使用传说中烈女最怕的那招“缠”字诀了。
“我和你父亲见了一面。”尚可说道。
尉勋整肃心神,严正以待。
“这次的事情,给我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。”尚可平静道,“所以我向他提出了500万的人身伤害、精神损失以及封口费。”
尉勋:你……确定不是在认真地开玩笑?
“结果他说他没钱。”
尉勋:……认真地开玩笑?
“我就说父债子偿,让他拿自己的儿子来抵押。”
尉勋:……开玩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