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我说*oss,虽然我也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人,但还是真心建议一句,放过那些可怜的老幼病残吧。”
闻景戎下意识将可可捂在掌心,黑着脸说:“我打算建立一个扶助基金,有针对性地资助一些孤寡老人和失学儿童。”
“……您忘吃药了?”
闻景戎眼神森冷,前世积累的反派气场骤然爆发:“艾赛,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?”
“……”艾赛笑容一僵,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,正色道,“好的,我马上去办。”
结束通话后,闻景戎身上的寒气依然没有散去,一副“谁敢触我霉头谁就去死”的王霸状。
“你……这副鬼样子是怎么回事?”袖口处突然传来一个毫无起伏的机械音。
闻景戎面色一整,秒变痴汉,一双鳄鱼般冷厉的眼眸中闪烁出麋鹿般无害的光芒:“什么?”
尚可:“……没事。”
他突然发现,虽然灿烂的福光依在,但某人的内心貌似已经有黑化的迹象了……
表面做着慈善,心中却毫无怜悯。这是尚可默默观察几天后得出的结论。只有在他面前,闻景戎的脸上才会出现一丝温情和柔和,对待其他人或事时,总在不经意间表现出不易察觉的冷酷和倨傲。
尽管他有意掩饰,但长久形成的习惯难以在短时间内改变。在尚可眼中,这个男人的气质每天都在狂霸和痴汉之间抽风般的滚屏。
“听说你最近给敬老院捐了一笔钱。”葛俊轩用关切的眼神望着闻景戎,“兄弟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闻景戎奇怪地瞥了他一眼:“你大半夜跑到我家来就是为了问候我的身体?”
“不是的,我打算给你介绍一个朋友。”葛俊轩脸上露出职业传-销的真诚笑容。
闻景戎的回答是直接将门关上。每次见到葛俊轩带着这种猥-琐笑的容说要给他介绍朋友,闻景戎就知道他是闲得蛋疼打算给他拉-皮-条。
“闻景戎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葛俊轩一边拍门一边大喊,“每次给你一展雄风的机会你就怂了!敢不敢雄起一回?一夜情而已,要不要这么顽固不化?”
“咔嚓!”大门突然打开,从里面飞出一个垃圾桶,正中葛俊轩的面目,随即是一声怒喝:“滚!”
葛俊轩摸了摸脸,嘀咕几声,然后垂头丧气地走了。
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闻景戎这里找抽,一是为了将兄弟从失去恋人的痛苦中拉出来,二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愧疚。毕竟尚可的死,与他曾经喜欢的人间接关系,更别说尚可还救了他一命。
虽然那人已经被送进监狱,但葛俊轩知道,闻景戎的怨恨一直没有消除……
闻景戎心情烦躁地走回房间,身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郁气。
将房门关上,忽然听到试衣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。他神色一动,轻步走到试衣间的门口,透过门缝,赫然看到一个修长的人影,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,露出两条均匀的长腿,赤-脚踩在深色的毛绒毯上,将皮肤衬托得分外白嫩细腻,让人忍不住好好把玩一番。
闻景戎呼吸一重,几乎眨眼间便冲到人影身后,将他翻过来,一手抱住他的腰,一手扶住他的后脑,深深吻住。
“可可……”闻景戎将怀中的人压倒在桌上,粗鲁地扯掉他刚刚穿好的t恤,擒住他的双手,将他困在方寸之地,长久积累的欲-望,在此刻全部爆发,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毫无保留地开始如狂风暴雨的疯狂掠夺……
尚可承受着来自身-下的钝痛和侵-占,只想大吼一声:mdzz,一次比一次简单粗鲁,敢不敢缠绵悱恻地来一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