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。
但这一刻,诺顿突然发现,他对她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感情。
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,想忘都忘不掉。
诺顿甩了甩头,再一次走到冰箱前。
他并没有听西奈的话,打开了一瓶啤酒,很快喝完。
他也并不是酒精过敏,也是因为当实验体时留下的后遗症。
炼金术师一向疯狂,德蒙也不例外。
德蒙会在试药的时候,一边给他喂大量的白酒。
他的神经也因此有了损伤。
脱离了德蒙之后,诺顿没再碰过酒,偶尔打开了也只是喝上一两口,提醒他不能遗忘的过去。
这是他这么久来第一次喝。
但一瓶下去,酒精并没有麻痹大脑,思绪反而愈加清晰。
那种破土而出的情愫,一点一点地从心脏蔓延而出,最后占据了每一个细胞。
诺顿将啤酒瓶子扔了出去。
“嘭”的一声,酒瓶滚落在地,瞬间四分五裂。
他沉默地站在窗前,望着远处的山脉。
残余的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掌心,鲜血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。
他并没有用任何贤者的力量来保护自己。
也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一般,任由血往外流。
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之后,诺顿才站起来。
他脑子的确不清醒了。
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诺顿瞥了一眼。
【小屁孩】:跟你说件事啊狗杂碎,我呢,已经通过了川老先生的考验,他也同意了我和月月的婚事,所以明年等月月满二十岁,我就要结婚了。
【小屁孩】:我提前给你说一声(炫耀一下)
诺顿神情淡淡,慢慢地按下一句话。
【多虑了,或许我比你早结,打赌吗?】
【小屁孩】:?
诺顿没回复,神情懒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