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锦很发愁,习惯了锦衣玉食,习惯了丫鬟伺候,习惯了缺什么就跟母亲提,眼下只剩下马车里带过来的那点东西,许锦真不知道该怎样过下去。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有那些料子,省着点穿,估计够用一年……几十年的。她不是大小姐了,不用一年四季季季都穿新的,只要能蔽体遮羞就行,否则让她跟那些狗族女人般只围着一圈兽皮跑,被一群男人看,许锦宁愿一头撞死。
给祁白一人看,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了。
还没觉得饿,许锦偷偷看过去,见祁白已经开始玩大箱子里的东西了,好奇又警惕,她偷偷笑,拿起剪刀,对着一块儿石青色的料子裁了下去,裁着裁着,她犹豫了。祁白随时会变身,那块儿兽皮是系着的,崩下去也不会坏,若是衣服,肯定会被撑坏……
算了,就给他做一套,在山洞里休息时穿,平时就穿他那块儿兽皮凑合吧,反正他又不怕羞。
“阿锦!”
祁白突然叫她,许锦扭头看去,见祁白举着锤子朝一块儿石头砸了下去,脸上全是兴奋。许锦笑,刚要低头,忽听祁白发出一声惨叫,许锦吓了一跳,以为他砸到手了,赶紧放下东西,结果才起身就见祁白变成了大白,夹着尾巴跑到她身边,嗷呜嗷呜小声叫,可怜极了。
这种情形许锦看过一次了,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走过去将他的兽皮丢到他身上,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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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,故意绷着脸训斥道:“活该,谁让你喜欢光着跑。”一定是石头碎了,溅出来的渣滓不小心撞到了他那里,这人皮糙肉厚,只有那一个地方怕疼了。
大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但它会看脸色动作,许锦刚把兽皮丢到它身上,它就乖乖变回了祁白,吸着气将兽皮围了起来,然后半撑着身子,拽住许锦胳膊往下扯,眼神那叫一个可怜。
许锦心软了,也怕他真的出事,跪坐下去后安抚地摸摸他手:“没流血吧?”因为她身上有伤,她顺便教他了。
祁白摇摇头,跟着抬头舔许锦脖子,一点点往上舔。许锦以为这是他诉委屈的方式,红着脸没有躲。她发现了,与其将祁白当成男人对待,不如将他看成一只很聪明的大狗,再聪明再厉害,本性还是一只狗,很单纯的。
结果就在许锦被他舔得心思有点不单纯不自在时,祁白突然坐了起来,摸摸许锦耳朵,然后将许锦朝他下面按了过去。许锦莫名其妙,一时没领会他什么意思,紧接着却见祁白把兽皮解开了,大手摸摸她嘴唇再摸摸他那里……
他是想让她帮他舔伤?
许锦怒气上涌,直接将他推了个仰倒:“你做梦!”
她又羞又气,脸红红的,祁白本来挺委屈的,见她这样可爱还瞪眼睛,心里立即不委屈了,生怕自己惹她生气,一骨碌站了起来,将人搂到怀里舔她。此时下面已经没有那么疼了,他不用她帮他舔了,他想跟她玩,不想惹她生气。
“好了好了,快把衣服穿上!”许锦受不了他这样的哄人方式,推他道。
祁白立即乖乖穿好。
许锦让他伸开手臂,给他量尺寸。祁白很乖,老老实实一动不动,许锦却越量脸上越热,这样给一个男人量尺寸,这辈子恐怕就这一次了。他麦黄色的结实胸膛,宽阔带着伤疤的脊背,强壮的手臂,修长紧绷的双腿,全都让她心跳加快。
好不容易量完,许锦身上出了一身汗。
像是做了很重的力气活,她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