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那是嗔我请安不勤快,汗阿玛最稀罕我了,三、五日不见就要传到跟前……”
九阿哥大言不惭道。
十八阿哥点点头,道:“嬷嬷也说,汗阿玛看重九哥,皇祖母最疼五哥。”
九阿哥听着,转身望向跟着的两个嬷嬷,目中不善。
什么意思?
挑拨手足情分?
九阿哥自己亲历过一回,晓得有时候看着像忠仆的奴才未必是忠仆,有时候表现比旁人都忠诚,目的是自己的私心跟贪婪。
九阿哥转过头,跟十八阿哥道: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以后奴才在你跟前再说其他主子,你就叫人打板子,那样不规矩!”
十八阿哥摇头道:“不是在我跟前说的,是背后说的,我无意听到了。”
九阿哥嗤笑道:“背后蛐蛐主子,更应该教训!”
十八阿哥年岁在这里,听到这些,有些无措,开始沉默。
九阿哥就想的多了。
翊坤宫就那么大,十八阿哥这个小主子身边没有离过人,哪里有什么“无意”?
回头得提醒娘娘,在十八阿哥分宫之前,身边的人还要再查一遍。
兄弟两个说着话,到了北五所。
何玉柱已经先一步回来报信。
九阿哥带着十八阿哥到北所门口时,舒舒带着丰生、阿克丹在门口候着。
“十八弟……”
“十八叔……”
舒舒带了孩子们见礼。
“九嫂,丰生、阿克丹……”
十八阿哥很是乖巧地叫人。
九阿哥跟舒舒道:“屋子收拾好了?”
舒舒点头道:“都收拾好了。”
十八阿哥身份尊贵,不能安置在厢房。
十八阿哥的客房安置在前院,将前院正房的东边两间收拾出来给他落脚。
西屋两间也收拾出来,让丰生、阿克丹暂住。
如此,叔侄三人就今晚都在前院。
要不然一个住了前院,两个住了后院,中间隔着正院,想要亲近也亲近不起来,就失了接人的意义。
等到进了前院正房,留下一个保母给十八阿哥收拾屋子,一行人就去了后罩房。
伯夫人已经在廊下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