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安问:“那你知道,为什么我今天也要和你喝一个酩酊大醉吗?就像是你大婚那天一样,喝个人事不省,喝一个昏天暗地。”
沈冷沉默了好一会儿,回头看了看白杀拎着两壶酒进来,所以到嘴边的话就又忍了回去,没说出口。
白杀看了看他们两个的样子,头一回见到人脸真的能跟猴子屁股似的那么红,红出于猴子屁股而又胜于猴子屁股,他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最后两壶,不能再喝了。”
沈冷道:“你说的对。”
孟长安道:“小气,两壶怎么够喝,又不是不记沈冷的账。”
白杀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冷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白杀很认真的说道:“不管你们再说什么酒也不会再送来了,两位国公爷喝完这两壶酒就在这里休息,我让人看着不打扰。”
沈冷:“呸!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
孟长安:“他可能说咱俩有奸-情。”
白杀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白杀走了之后,沈冷给孟长安倒了一杯酒说道:“这是今天最后两壶酒了,不管是因为什么,都不能再喝。”
孟长安道:“那你得先说是因为什么。”
“还是放下。”
沈冷回答道:“你一直都不放心,从一开始不放心沈先生和茶儿,到后来不放心陛下和太子,现在你看清楚了,确定了,也知道我没什么别的心思,所以你放下了。”
孟长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:“是啊。。。。。。放下了。”
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然后看着沈冷说道:“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,我爹对你那么狠毒,你却始终相信人与人之间有信任有感情有放不下的割舍,而我爹对我那么好,我却始终觉得人心叵测,觉得人会因为欲望而做出很多不是人的事。”
他看着沈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其实。。。。。。最该变黑的那个人是你才对。”
沈冷:“可能我天生比较白,除了该黑的地方之外,都白。”
孟长安:“滚蛋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冷道:“滚蛋是一种手法,你试过吗?”
孟长安:“滚蛋!”
沈冷哈哈大笑。
孟长安瞥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:“我脑海里曾经有过很多很多中幻象,特别真实,每一幕都那么真实,每一幕都那么血流成河,我甚至看到了长安城城门打开的那一刻,血如同江河奔流一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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奔流一样汹涌而出,而在你我身后面前,都是尸山血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