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十五年,你知道这十五年我怎么过的吗?我闭了三次关,次次都是三四年的那种,结果每次出来你都还没出关。
一闭闭十五年不带出门,你是埋土里了还是长树上了?我修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看得出来,拓跋亲传现在的脾气不是特别好,甚至被肖铭气得口才都见长。
听着那边滔滔不绝的抱怨之声,肖铭静静的等待红温状态下的拓跋裘稳住情绪,随后才缓缓开口道:
“比试切磋我确实答应了你,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跟你说是在中南之争过后马上就开始的?说,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?”
“我!”拓跋裘瞬间一愣,但是却说不出话来;
“再者,闭关修炼在修士当中再正常不过,除了家父临阵突破以外,哪位合道大能不是在闭关几十年起步之后才参悟道机一朝得志的?这你不知道吗?
元婴境寿元千载,十五年对你我来说久吗?你好歹也是百岁突破元婴的修士,等待这么些日子就让你如此气急败坏,你可有半分的元婴修士的体面?
修行修行,实则修心,你修心修不到家,我就算陪你打一百次又能如何?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拓跋亲传被语速极快的肖铭打了个措手不及;
别的地方不说,论嘴皮子肖铭这辈子就没怎么输过,尤其是面对一个头脑简单而且正在上头状态的年轻修士。
对付拓跋裘很简单,对付正在生气的拓跋裘更简单,首先是不能认怂让他接着说下去,其次是不能留下半点的气口让他说话,再然后是用一大段的话来冲击他的思维,让他的脑子无法思考。
余守明这种聪明但是选择了诚实的人,肖铭也选择以诚实回应,但对于这位头脑有些许简单的拓跋亲传,肖大少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大忽悠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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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……就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,我都等了十五年!于情于理,于公于私,这场比试无论如何也得了结了!
师尊与凌云宗齐宗主应下来的事情,你不能反悔。”
从这句话开始,拓跋裘的口气就软了许多,一看就知道被肖铭打懵了。
“我说过不比了吗?”肖铭笑着反问了一句,随后回道:“兄弟我记着你的好,记着你在大法师面前为我说过话,所以一出关就想起了你的事情,要不是万法宗的余师兄到此拜访,我早就准备去雪原了。
现在余师兄走了,我刚刚好准备带小叶他们几个北边走一遭,这个北边自然是你们寒明教,而我去寒明教不是为了和你比试又是为了什么?
你安心在那待着,我顷刻便到。”
一听肖铭这话,拓跋裘的口气顿时一变:“真的?”
“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闭关这么久,还不是因为要和你比武,我自然要毫升准备,闭关突破拿出全力,你难道希望我在中南之争后浑身是伤,用最弱的状态和你打吗?”
“那自然不是,我这人从不趁人之危,自然要和你最强的状态打。”
“还是的呀。”
经过一番扯淡之后,肖大少成功平息了拓跋裘的怒火,甚至一定程度上还让拓跋裘有点开心,毕竟他从肖铭的话中听出了后者对这场比试的重视。
将拓跋亲传忽悠的明明白白之后,肖铭终于放下了传讯符,吐出了一口气。
而在肖大少身后的四位气运之子已经有些心疼拓跋裘了,叶擎天忍不住问道:
“师兄,您这么蒙骗那位拓亲传真的好吗?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”
肖铭表示情绪稳定:
“过分啥,他还得谢谢咱们……话不多说,准备准备,咱们北边走一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