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责皱起眉:
“我原本不想让你和柔嘉卷到此事中来,这才让阿鱼一直设法赶走你们。我是为了你们好,你为何要来破坏我的计划?”
“因为我不想再忍你了。”楚玄信说:“从你算计柔嘉那一刻起,我就一直在容忍你。朱责,人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楚玄信迎着风,面无表情的看向朱责:
“你诱导她的傻哥哥朱令屿抛出一个又一个谜团,逼得她怀着身孕,不远万里地来到蓬莱岛去探查当年的真相,甚至让她亲手处理掉与自己母亲有着相同长相那个假人,这就是你说的,为她好?”
朱责眯起眼睛,有些被戳穿后的难堪,他不愿意承认这一切是自己:“你既然知道,为何一开始不阻止她?”
楚玄信说道:“她想要知道的事情,我为何要让她蒙在鼓里?”
朱责:“。…。。”
楚玄信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,眼底流露这些许鄙夷: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,和废物有什么区别。”
朱责再次挨骂,咬牙道:“当年的事情你不懂!”
楚玄信转身不再看他一眼,冷冷地留下一句:“这话你留着去故人的坟上说吧。”
朱责面色颓败的瘫坐在地上,忽然以手掩面,两行浊泪从眼眶中流出,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……
楚玄信回到水牢的时候,侍卫手中正提着一大只食盒。
四目相对,彼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些许诧异。
侍卫皱着眉头,指着他道:“你,你,你是怎么逃出来的,这可是水牢啊!”
楚玄信道:“你挡着我路,让我进去。”
侍卫哦了一声。被他周身气场吓得乖乖后退,将水牢的大门让了开来。
楚玄信抬手利落地打开门锁,又将自己关了回去。
侍卫:“。…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