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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是、是钱塘的孙神医。”
钱塘,这么远?
高婵盯着翟山长,只觉得她浑身上下全是问题,又问:“学里有难,何不去官府求助?”
翟山长苦笑道:“县令和女官大人已经帮助我们良多,实在不能支撑了。”
高婵看着她,刚要开口说什么,门外突然一阵响动,一群官兵闯了进来。
“哪个是翟仪?跟我们走一趟!”
高婵看着来人,竟是从京城来的监察御史。
翟山长已经腿软得站不起来,哆嗦着问:“诸位官爷,找民妇有何事?”
监察御史道:“数月之前,你们女学中可是死了一名女子?”
翟山长顿时伤心地垂下了眼:“是,是小珠,她被一个疯汉子玷辱,所以自杀了。这……不是已经定案了吗?”
监察御史面色未改:“皇后娘娘审查卷宗察觉有异,重新驳回判决,皇后娘娘说了,小珠之死应该与你还有本县县令、女官都有关系,特命本官重审此案。”
“什么!”
翟山长惊叫出声,顿坐在地上。钝痛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她好像反应太大了。
高婵此刻眼里已经全然是冷色:“把这里所有人都带走!我倒要看看有几个知情的!”
翟山长一行人被带走后,过了几日,便一切都真相大白。
翟山长的丈夫隐退之后,他们的儿子后继无力,不仅不能光宗耀祖,还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,屡教不改。翟家的钱财很快被挥霍干净,欠了一屁股债。
翟山长为了钱财,便打上了女学的主意。她与县令还有女官勾结,顺利当上了山长。这一年来她贪墨了大半银钱,又怕名声不好,便对外说是宅心仁厚,是为了给女学生治病花费了。实际上,那些美其名曰送去治病的女学生,都是被送到了不同官员的后院。小珠当时察觉到不对便跳了车,头撞在石头上死了。
高婵对着所有先生和学生道:“我们建这个女学,是为了救女子,不是祸害女子的!”
“我们是为了你们将来能有能力为自己挣一席之地,堂堂正正,不卑不亢,遇到伤害,能够保护自己,保护别人,挑起重担。”
高氏明月,嘉康年间适端王世子,后除婚,余生致力女教,奔波山海。
女子自强起于天盛年间,代代绵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