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厉王府还说自己是老人家,现在又变成未出阁的姑娘了。
沈黎真诚地提醒道:“我也没出阁,男女授受不亲,我也不大方便。”
“那不也是快了,反正你们以后都是要成亲的,这种事早一天和晚一天根本没区别嘛!”
“怎么没区别,我……”
“诶!好像陆海在喊我,来了!”
骆檀朝自说自话地往外面走,沈黎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,问一旁正在给沈奕宁煮安神茶过来的冬见道:“你听到有人在叫她吗?”
冬见摇摇头:“没人说话呀。”
沈黎头有些疼了,朝朝姨除了医术靠谱之外,其他的还真的不靠谱。
春见端着刚刚从库房取来的安神香,嘟囔着:“厉王殿下这是要在我们侯府长住了吗?”
“如果可以,我都想用扫把撵他走了。”沈黎坐在床边,托着腮,心里郁闷得很,“你们要不给我想想,到底怎样才能赶走那个瘟神?”
春见乍舌,将香放在床边上,又去取刚刚桌子上的果子:“这话也就小姐您说说,我们要敢说,那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冬见一边给沈奕宁喂安神茶一边道:“之前我在庄子里也曾听说过厉王殿下的威名呢!”
“他还有威名呢?”随手接过了春见递过来的果子,沈黎啃了一口,“我还以为他只有贪财的坏名声。”
“王爷虽然贪财,但也是缴获的贪官污吏的财,而且每次都会分一部分给穷苦的百姓。”
“就他?”
这倒是大大出乎了沈黎的意料。
“那家伙不是号称貔貅么,有进无出的,还能大发善心分给穷苦的百姓?”
今日这果子味道不大好,酸酸涩涩的。
沈黎将果核丢在一旁,用锦帕擦了擦手,可看着手里的锦帕时,她又忍不住皱了下眉头。
自己的东西还在霍煜手里,怪晦气的。
沈奕宁喝了安神茶之后,有些昏昏欲睡的,冬见扶着他躺下,才道:“郡主好似对王爷有偏见?”
春见赶紧趁着沈黎没往这边看过来,赶紧踹了一脚冬见。
说什么不好,说这个,没见到都水火不容了吗?
“郡主!”
门外是陆海着急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