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不对劲。
“我怎么记得你昨晚说,是有人给你下药,结果被我误喝了?是谁给你下药?”
昨晚的事情若是发生在白皎和别人身上,他也无法接受。
想来想去……还好中药的人是他,毕竟刚开始的感觉那么难受,还好帮他解药的人是白皎,如果是别人,后果不堪设想。
白皎还以为他仍在纠结,道:“你是因为我才会中药,我帮你解药,我们已经扯平了,至于下药的人是谁,你不认识。”
他有些不高兴。
白景灼似乎很在意这件事情,看来很不愿意和他发生这样的接触,否则为什么会纠结个不停。
换位思考,白景灼眼里解药的方法有很多,可以送去医院,也可以打急救电话,但在白皎眼里,受到不可抗力因素的影响,如若不是他来,就一定会是覃煊赫。
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,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,但白景灼从来站在正确的角度观看过,反而觉得白皎帮他解药很合理。
白皎并不知道白景灼的所思所想,但被网络上的言论误导,他的思维和白景灼的思维存在着一定的差异。
他的一番话落在白景灼的眼里,成了另一番景象。
白景灼以为白皎要将昨晚当做一场意外,在结束后撇清暧昧的嫌疑,听起来冷漠又无情,让他原本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倏然抽痛。
他小口喝着碗里的粥,腰腿酸软无比,轻轻动一下就难受,只要低头就可以看见身上的痕迹,白皎却说扯平了。
白景灼一点也不想扯平。
他真的很喜欢白皎。
白景灼的心里就重复这么一句话,愣是将蔬菜粥品出几分酸涩的味道。
“我都如你的意了,你哭什么?”
白皎望着他眼角滑下的晶莹泪珠,下意识伸出手抹掉。
白景灼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哭了,懵懵地抬起眼,撞进白皎温柔的神色里。
这样真心实意被他牵动的白皎并不多见。
“什么如我的意了?”他撇了撇嘴,并没有辩驳白皎说他哭了的话。
“你不是不高兴昨晚的事情吗?”白皎还记得白景灼今早拒绝他。
“我,我没有不高兴。”白景灼声如蚊呐。
“那就是高兴?”白皎挑眉,发觉是自己误会了白景灼。
白景灼有些害羞,闷头喝粥,红透的耳朵已表明答案。
白皎耐心等他吃完饭,才走过去将白景灼抱起来折返卧室。
“皎皎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白皎置之不理,将他放到床上,关掉小夜灯。
柔软的床很好地缓解了腰间的痛苦,白景灼还没躺一会儿,就被白皎直接抱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