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嫌弃,我的眼光……”白景灼茫然地看着他,脸颊渐渐变得苍白,耳边响起阵阵翁鸣。
白皎嫌弃他了……
果然……
“交的朋友不太行,”白皎举例说明:“就比如那个易丞。”
沈靳已经被白皎拉入死人名单,合作伙伴还没有跟白景灼相遇,能拿出来说的只剩下易丞了。
“啊?”白景灼原本极速下坠的心在距离地面一毫米的地方停下了,只剩下懵懵懂懂。
“不是什么好人,但我并不想插手你的交友自由。”白皎轻描淡写。
“你吃醋了?”
白景灼说话不经大脑,下意识蹦出这么一句。
“什么?”白皎疑惑地暼了他一眼。
吃醋是什么意思?他的字典里从未有过这个词。
白景灼本想捂嘴,可想到白皎不喜欢谜语人,又改了口径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不喜欢我跟易丞来往的话,我就不来往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白皎眼底的疑惑更甚,抓住了白景灼拿着刀叉把玩的手,轻捏了下。
原著的白景灼心里沈靳排在第一位,易丞就排在第二,可现在没有了沈靳,易丞不应当变成第一成为白景灼最重要的人吗?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了。
白皎发现自己愈发看不透白景灼这个人了。
本因任务失去难度,和白景灼扁平的表现而消散的兴致开始重新聚拢,让他再次有了探究与打量的心思。
“当然是……”白景灼嘴角上扬,深邃漆黑的眼眸逐渐亮起点点星光。
他像是在慢慢开悟了,心情愉悦得要是有条尾巴能当场摇起来,说话语调上扬。
“当然是因为你最重要了。”
正如白皎待他的特别,他也应该对白皎特别才对。
……
“你今天好帅,不过穿这身去学校不太好吧?”
“话说到底为什么你不参加一模,也不用写作业,难道你是艺术特长生?”
“白皎,白皎,那只公仔好可爱。”
白皎捏了下他叽叽喳喳的嘴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,“喜欢什么就买。”
还是软软的手感,一点也没有变。
“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?”白景灼拿着那张自己没见过的卡,左看右看满眼欢喜,并没有拒绝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