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知摸完左手,又换右手,“看看舌头。”
又问了几个比较隐秘的问题,这下子,张温阳的脸色又红又青,脸上好似火烧,一样都答不出来。
大奶奶一巴掌拍在他背上,“好好说。”
张温阳不安的扭了扭屁股,想了想回答了几个问题,主要是张知问的问题实在是太羞人了,这问题听着一点不像是女娃问出来的,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。
张知问道:“要不我们去屋里说?”
大奶奶看着心惊肉跳,“问题很严重吗?”
“大奶奶别担心,问题不大,我是怕大堂哥……害羞。”
大奶奶一摆手,“咱农村不讲究这些,就在这说吧,我也听听。”
张知惊讶地看了一眼大奶奶,脑中浮现四个大字,公开处刑!
当事人都不介意,张知就直说了,“大堂哥平时有心悸、气短、自汗、乏力……泄泻的症状,脉象是沉细之脉,舌质淡嫩紫,舌苔薄白,人中灰暗无光,就是肾阳虚。”
张温阳彻底呆住了。
屋里其他的几个男人都互相看了看对方的脸色,但皮肤黑黢黢的,实在是看不明白。
张知取出纸笔写方子,“夫妻双方都要调理调理,吃药的这段时间不要同房,放松心情,你们还年轻,孩子这种事急不来的,要随缘。”
“这方子,家里的药材不够,可以拿去回春堂抓药,也让胡掌柜帮忙看看,这方子要不要添补。”
大奶奶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,颤着手接过药方。
张温阳和孙水芹的心情很微妙。
张知见他们心惶惶的,安慰道:“你们的病都能治,早发现早治疗这是好事,不要有太大的负担。”
“知了,男人也会影响生孩子吗?”张信水不敢置信的问道。
这是什么废话?你都生了两个,第三个已经在肚子里了,还能不懂?
张知道:“怎么说呢?种庄稼土地很重要,种子也很重要对吧?你不撒种子,或者撒一些坏种子,能种出庄稼吗?你把种子撒在石头上,能出苗结果吗?两方缺一不可,明白吗?”
张信水愣愣地点点头,“那你给我也看看?”
张知奇怪地看了他爹一眼,伸手摸上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