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只是太累了,睡着了而已,过会儿就会醒过来的!”
“主帅还有救,瓷缸、瓷缸……”
樊印像是突然被一道灵光击中,猛地想起了至关重要的瓷缸。
可以通过瓷缸联系王炎,王炎是神明,一定有办法救主帅。
忙跨步上前,在谭君艳腰间摸出了瓷缸。
“就是这东西,主帅没事了,有救了,有救了。”
樊印拿着瓷缸,就如在拿着救命稻草。
看向其他人,大声吩咐道:“周博留下,其余人都先出去。”
“李照龙,张光,你们两个把门看好了,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”
樊印不想让澎石城的人知晓瓷缸的秘密,便这样安排道。
而李照龙、张光和周博,他们都是澎水城的将领,早就清楚瓷缸的秘密。
李照龙赶忙点头,并对众人道:“走了,请都出去下。”
片刻后,樊印心急如焚地对周博问道:“可有笔和纸?”
周博下意识四处看了看,片刻后,抽出腰间佩刀,割下了一块衣袍布料,“只有这个了。”
“这个也行。”樊印接过长袍一角,放在桌子上,而后,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。
以指为笔,在布料上写道:
‘神明在上,吾是谭家军一将,名,樊印。’
‘主帅已至澎石城,然重伤失血甚多,医师束手无策。’
‘主帅已昏迷,命悬一线,祈神明垂怜主帅,救她性命。’
‘樊印及谭家军全体将士,感恩戴德,没齿不忘。’
写完就用瓷缸传送到了王炎这边。
……
此时的王炎,正惬意地坐在桌前,一边撸着串子,一边喝着啤酒。
还满脸得意得对徐动道:“啤酒配串,滋味怎么样……”
不等把话说完,就见桌上放着的瓷缸掉出来一封血书,忙拿起来查看。
徐动在一旁自顾自地撸着串子,有些吐字不清的道:“太过瘾了,但我就是怕你喝出事来。”
“真……真出事了。”
王炎丢下血书,拿起一旁的纸和笔。
太过着急,手臂一挥,“呼啦”一下,把桌上的肉串子全都扫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