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帅不可。”
石熊神色焦急,一个箭步上前,单膝跪在地上,抱拳于胸前,急切道:“子阳将军虽铸下大错,可他只是一时冲动,还望主帅网开一面,万万不可将其斩杀。”
“是啊!”
另一位将士也赶忙上前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。
眼中满是恳切的道:“这些年来,子阳将军南征北战,战功赫赫。”
“每一场战斗,都身先士卒,冲锋在前,多少次险象环生啊!”
“怎能因他杀了几个投降的蛮夷军,就将其处死呢?”
“他是杀了几个吗?”
谭君艳气得浑身发抖,怒目圆睁,
“他这是肆意草菅人命,与恶贯满盈的乌维有何分别?”
“主帅,您想想……”又一位将士快步上前,
“子阳将军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他一心想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。”
“他对您、对谭家军一片赤诚,忠心不二,不能犯了错就杀呀!”
“看在他过往功绩的份上,主帅,您一定要从轻发落啊!”
“是蛮夷军对我们太过雄才凶残,我们心里都有一个过不去的坎,子阳将军此举,虽违背了军规,但也事出有因,不能全怪他呀。”
“若就这样斩了子阳将军,对我们谭家军而言,也是一种损失呀!”
“如今十八路诸侯来犯,何不让他戴罪立功……”
众人纷纷附和,跪地求情。
然谭君艳依旧脸色铁青,怒喝道:“难道就因为他是猛将,立过功,就能无视军规吗?”
“军规乃我谭家军之根基,若因为有功绩就可肆意践踏,日后我们如何治军?”
“若不依法处置,我们又以何服人、以何服众?”
谭君艳态度坚决,可石熊等人仍不死心,还想继续求情。
这时,子阳却猛地回身,大声道:“诸位,莫要再求情了,你们这样只会让主帅更加为难。”
“军法如山,我既已犯下大错,承担责罚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子阳顿了顿,看着众人继续道:“诸位,我这条命,就到此为止了,若有来世,我们再做兄弟。”
说罢,过去起身,高声喊道:“刀斧手,过来给我个痛快,送我上路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