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,晴儿看看她,“就你这脾气,要是在你家说,你会闹成什么样?到时候你让师叔怎么收场?”
“在台湾,张乐乐就闹了这么一出”,苏夏说,“搞得我们只能离开,最后张师叔追出来,给二叔和飞熊都跪下了……”
沙兰点头。
马小琥有些尴尬,“我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。
林莎莎拍拍她肩膀,“感谢的话就甭说了,等这事完了,你必须表示表示,铁锅?大鹅必须安排起来。”
马小琥抬起头,“那必须的!”
她看看姐妹们,“姐妹儿们,我这人比较虎,都怪我爸,非给我起这么个虎名儿……那啥,我啥也不说了,等完事我安排,好好犒劳姐几个……”
“只犒劳我们?”,苏夏问。
马小琥看看我,“还有他!”
我点头,“好。”
她们都笑了。
这时,被马小琥踹的奄奄一息的男人哼了一声。
我们这才想起还有个人。
我转身来到他面前,蹲下来看了看,只见他满脸的血,脸憋的跟猪腰子似的,明显伤的不轻。
马小琥走过来,解释,“原本我们以为盯着我们家的只有那女的,后来才知道,他们是三个人。就这孙子,五天前,他们一起去我家,威胁我爸妈,抽我哥不说,还他妈想摸我……”
她想起来就来气,抬腿又是一脚,跺到了男人的脑袋上。
男人发出了痛苦的闷哼,被跺的眼角都裂了。
“操你妈的!我操……”
马小琥一连跺了好几脚,被女孩子们给拉到一边去了。
男人喘着粗气,双眼失神,鼻子的血又涌出来了。
“朱海阔?”,我冷冷的问他,“范海臣?”
他吃力的转过头,失神的看着我,张了张嘴巴,却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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