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宸的目光都没在珠子上。
他眯着一双凤眼,抿着薄唇:“敢情你只是要看这珠子,我还以为你要看我呢!我比它白!你摸我吧?”
茹玥扬了扬珠子:“你别闹,这个戴着真的有用。宸哥,我现在帮你放好,以后,不管在哪里,你都要戴着它的。”
“哎呀,你怎么这么相信呢,不要了吧?戴什么珠子,我带你就够了。”
茹玥不理他的嘟囔,重新把珠子包好,又检查了一遍绳子,发现坠子顶端那儿有些磨损了。
这么宝贵的东西,可不能丢了。
茹玥干脆把黄金包裹的灵髓珠摘下来,放在仲宸毛呢中山装的胸袋里:“幸亏看了看,绳子都有点磨坏了,先这么放着,回头我们去买根黄金的链子给你挂着吧。”
仲宸很无所谓地摸着脖子:“唉,老婆要怎样就怎样咯!就是,你还摸吗?不摸我可扣起来了。”
茹玥笑得不行:“扣起来扣起来,不能被别人看见,这么细皮嫩肉的,只能老婆我看哦,记住。”
“嫩吧?来,给你看,我现在就给你看。”仲宸故意地拉开领子凑上来。
茹玥就推他:“我没说现在看,扣起来!哎你干嘛!”
两人在车里笑闹,轻松得很,闲着也是闲着嘛。
忽然,仲宸那边的车门被拉开了。
这年头的车没有自动锁,这车又是个破皮卡,车门本身就不好,苗镇交代过,按下保险有时候门打不开,所以,仲宸和茹玥都没有想过要按下保险,这门可不一拉就开了么。
夫妻俩愣住,瞪着突然出现在车门边的人。
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,破旧的军大衣敞着怀,一手拉住车门,一手捏着把黑黑尖尖的匕首。
因为要方便别人过路,破皮卡是尽力往右边停的,所以茹玥那边出不来,仲宸是靠近左车门的。
此时,仲宸连忙身子前挺,迅速地把茹玥护在身后:“你干什么!”
门边的男人一双含着眼屎的眼睛往里看了看,先拿匕首往仲宸眼前挥了挥,逼得仲宸身体向后仰了仰,他便向外头冷笑:“艹!果然是偷情的野鸳鸯!兄弟,你先去给他车胎卸了!”
仲宸:“滚你娘的!你娘才是跟野鸳鸯生的你。老婆,拿大哥大报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