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怒喝让侍女仆从都禁不住发抖,江与眠莫名其妙就知道,他们是怕裴溟暴起杀人。
很快,其他人全都悄无声息又像逃命般迅速退下了,只剩他和裴溟两人。
被一双凶狠急切地眼睛盯着,江与眠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,就被一阵风推搡着,倒在内间的床帐之中。
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几欲红了眼睛,布帛撕裂声不断响起,纵是他抵抗挣扎也无济于事,体内连灵气都没有,甚至手脚绵软无力,走路站立倒还可以,一旦要用到气力的时候就立刻使不上劲了。
江与眠心中一惊,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药。
颈侧忽然被狠狠咬了一口,这一口的力度着实不轻,再重一分就能出血的程度,他轻嘶一声,口中流泻出些许痛苦,咬他的人缓缓松了口,变成亲吻和轻舔。
粗重的呼吸声就在耳旁,裴溟浑身滚烫,就这么压在他身上,江与眠哪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。
被一指侵入后,他浑身僵硬,如同之前那样,狼狈地闭上眼睛,以免更加难堪。
谁知正在他身上乱亲乱拱的人忽然停下了。
“别装什么出尘高洁了,江与眠,你我淫lll乐多日,就算是出去了,旁人也知你与徒弟枉顾伦理苟且交ll合之事。”
掐着他下颌的人在耳旁低语,说出来的话让江与眠脸色白了又红,又听到裴溟直呼他名字,只觉气愤,他这个徒弟算是越来越胆大了。
裴溟见他睁开眼,脸上怒气毫不掩饰,却笑着吻他唇角,沙哑问道:“怎么,生气了?”
还没回答,江与眠又听他说:“既然睁开了眼,就给我好好看着。”
这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,江与眠立刻明白是让他看着什么。
如此不堪之事,他没骂出来就已经是最后的忍让了,裴溟却得寸进尺,如此、如此不要脸!
“你!”江与眠气极,可他哪里会骂人,两人恨恨对视一会儿后,就狠狠闭上眼睛转过头,再也不想看到眼前人。
这越发激怒了裴溟,他掐着江与眠腰身,也不管是否力气太大,只冷笑一声,便使出了以往从未用过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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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这场荒唐淫ll事过去,江与眠再睁眼,看着头顶陌生又熟悉的床帐,只觉羞愤欲死,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可纵是在冰窟之中两人真正发生了关系,也比不上方才那一场让他难堪。
裴溟不在这里,也不知几时走的。
江与眠察觉到身体里灵气的复苏,禁锢他的咒术有所松动,他判断出应该是裴溟为了让他尽快恢复,才将咒术解了一小部分。
既然如此,不如直接离开这里。
他想到做到,待冲开了所有紧固之后,召来破昏剑就杀出了这座宫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