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砚商双手撑在她身侧,盯着她,声音喑哑,“那我?继续了。”
一程更比一程烈。
喻京奈已经?抱不?住他了,甚至感觉自己要掉下床。
什么都?说不?出来的时候,梁砚商反而不?再沉默。
梁砚商把喻京奈拉起?来,让她坐在自己身上,手臂揽住她,箍着她的腰身问:“你想不?想我?
回来?”
刚才的问题换了一种问法重新抛给她,可这种时候喻京奈哪里还?有思考的能力,加上她又憋着口?气?不?愿说,根本不?应他。
然而梁砚商的动作却变本加厉,手掌压住她脊沟,又问了一遍,“想不?想。”
喻京奈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,就当没听见。
罕见的,梁砚商也有威胁人的时候,“不?说话是觉得我?做得不?够好吗?”
无端加重的某个字眼让喻京奈察觉到危险,而梁砚商也做到了危险的实施,喻京奈因此跌到他身上,双臂牢牢抱住他,脑袋抵在他肩膀。
梁砚商的腹肌坚实,腰腹力量向来不?错,喻京奈咬他肌肉,“想想想——”
终于?着了梁砚商的道。
梁砚商继续说:“以后要每天都?给我?发消息。”
“你也…你也没给我?发啊…”喻京奈咬得牙酸,“凭什么让我?发给你?”
“发。”梁砚商的话接得很快,“以后我?每天都?联系你。”
“会?告诉你我?在哪儿,什么时候回来,吃饭了没,和谁在一起?。”
男人缓缓开口?,说的却都?是喻京奈方才在楼下阴阳怪气?控诉的那些。他都?听清了,也都?记住了。
梁砚商把喻京奈重新放倒在床上,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我?离开的这些天,想我?了吗。”
话声在脑海中转了半天才消化掉,喻京奈抿唇,又不?开口?了。
眼看梁砚商又要故技重施,喻京奈手心推着他,膝盖也抵住他胸口?,胡乱道:“你干嘛问我?想不?想你!你想我?了吗你就问!”
沉默两?秒,梁砚商拉开喻京奈的膝盖和手腕,俯身下去。
“想了。”
每一天都?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