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二人一起谋划害棠逸羡,最终竟谋划成了狱友。
棠子郁在闷热的监牢里狂笑着,疯癫一般的。
他一手的好牌,竟然没打过棠逸羡的两手空空。
他不明白,到底败在何处了。
旁边牢房里,棠天傲神色呆滞,挺直的坐在杂草堆上,气的一脚踢开脚边破烂的石头。
想着但愿他的母亲,能把他捞出去。
慕容婉在几个丫鬟的陪同下,缓慢走回她的别苑。
她微怔的坐在树下的椅子上,手心这才缓缓的松开,手帕已经被她捏成了碎布。
她狠绝的将手里的碎布掷了出去。
洒落了一地。
她的儿子原本前途无量,半天时间,修为废了,人还被抓到了塔牢里。
呆滞片刻后。
一片枯黄的叶子从空中落下,她伸手接在了手心。
海棠树枯萎了?!
她猛然站起抬头望去,发觉海棠树的叶子大多的垂坠枯黄下来。
她猛然想起那天棠逸羡临走时说的那句,这海棠树不错。
当时就觉得这话莫名的古怪。
难道?
棠逸羡将给他的毒茶水,洒到了海棠树下?
那天,他根本就没喝那杯茶。
难怪擂台上,他一点事儿都没有。
想到这里,慕容婉彻底的爆发了。
她的手臂一抡,将桌子上的茶具全抡到了地上。
哗啦一声,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。
沈清音,果然,你的儿子也和我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