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辙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这段时间他人在前线,每天都会想一想时家的这群人。
自从时一走了,他又救下了时母后。
时家的这群人,就好像他在这废土之中的一份挂念。
他没有亲人,这种挂念就完整的填补了他对亲人的想象。
担心是会有的,但是他分身乏术,每天只能抽空发条短信问一问时月白。
时月白的骨子里,还是那个傲娇又尖锐的小姑娘。
有时候兴致来了,就回易辙两个字【挺好】。
有时候一个字都不回。
易辙以为她是拉不下脸面,向他诉说困难。
结果今天来看,时家的人干干净净的,过得真还挺好的。
易辙和霍成珪进了自己的“小院子”。
望着就放在半人高围墙里的三个帐篷,四周白烟缭绕。
易辙和霍成珪,就像是两只从泥巴地里钻入仙境的地鼠。
易辙看向霍成珪。
显然,霍成珪好像比他的震惊度,小那么一点。
而且霍成珪似乎在极力的表现出自然。
“哈哈哈,老大,这里的空气真好啊,月白家的空气都是香甜的。”
易辙没有说话,他走到自己的帐篷前面,这帐篷上,浮着一层很晶莹的细小水珠。
就算太阳照在上面。
这水珠也呈现出一种亮晶晶的质感,很好看。
易辙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咙,他感到口干舌燥。
等易辙打开了自己的行军帐篷,之前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都还在。
也就一个充气的枕头而已。
过了一会儿,时幺幺蹦蹦跳跳的巴在围墙上问,
“易叔叔,霍叔叔,你们要吃东西吗?”
她手中提着一只塑料袋,笑弯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