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母亲说,父亲既然冰冷,几日后的夏猎,你也不必去了。”
唯独这一句话,让郑鹫的呼吸变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郑鹫死死盯着面前的御极。
御极看着郑鹫嘴角的笑意加深:“我说,母亲念在父亲如今不适合出行,特意允许父亲留在这个宫殿之中继续修养。”
“父亲,你想做的那些事情,怕是都要泡汤了哦,那还真是可惜。”
御极笑吟吟地说完,转身离开了。
她踏出门槛时,侧了侧头,一个精致的小香炉从她耳尖擦肩而过,砸在外面的石砖上砸出了几条裂缝。
你看,这不是挺生气的吗?
果然,刀只有扎在痛穴上,才能学会乖乖听话等死。
……
豪华精致的马车被八皮白马拉着,稳稳地从枫叶林之中行驶而过,绣着龙纹的旌旗无疑不暴露着坐在其中之人的身份。
龙涎香在香炉子生出白烟,萦绕在车厢之中,步眠穿着舒服的骑射服慵懒的依靠在软垫之上,御极和小险坐在旁边下着围棋。
小险一直叫喊道:“不准吃我这一颗!不准吃不准吃!”
御极无奈地看着小险:“皇弟,你下棋的棋品呢?”
小险一边死死按着要被吃掉的棋子一边不服气道:“全丢到狗肚子里去了,反正不准吃我这颗棋子。”
御极看着面前的小险:“好吧好吧,那我换个地方吧。”
御极说完收回自己刚刚落下地棋子下到了另一处,这下好了,要被吃掉的棋子一下子成了三颗。
小险精致漂亮的双眸震惊睁大:“不是!怎么可能!不准不准!这里也不准下!”
御极挑眉看着小险:“那你说说,你是想让我吃掉你的一颗棋子,还是想让我吃掉你的三颗棋子?”
小险咽了咽口水,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御极:“就不能都选吗?我还是个小孩,我都要。”
御极笑了:“你都已经十四岁了,算什么小孩?”
小险:“呜呜呜!我不管我不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