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石桌旁蹲马步的少女正在一字一句地背着策论,时不时还会被不甘心的小男孩用眼神暗自偷瞟。
白蝶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视觉受到了冲击。
夫人身边为何有两个姿色不错的男人?
她的心脏忍不住失落。
她忽然想起,昨晚夫人说,等她的伤养好了,帮夫人接生了腹中孩子,自己就可以带着丰厚的报酬离开了。
在夫人眼中,她不过是短暂停留再离开的路人。
她忍不住失落,忍不住吃醋,男人有什么好的,为何夫人要与这些腌臜恶心的男人接触?
男人能做的,她也能做。
男人不能做的,她亦能做。
翠玉提醒道:“夫人,白蝶姑娘醒了。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从步眠房中出来的白蝶身上。
小御极:!!!王什么时候在屋子里藏女人了?她不是向来不喜有人与自己同睡吗?
白羽君:……果然,王向来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,比如这一件,竟然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愿意放过了。
郑鹫:凭什么?凭什么自己连碰她都资格都没有,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资格和她睡一起!步眠是他的皇后!她是他的!她都床榻只有他能染指!
白蝶感受到了来自郑鹫敏锐的杀意,她与郑鹫对视,随即露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
步眠自然不是瞎子,注意到了白蝶的不对劲,随即看着郑鹫:“你砍柴还没有砍够吗?”
小御极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郑麒倒是率先急了:“母亲!她是谁!她为什么能从你房间里出来!你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吗?”
郑麒没有得到自己的大男,反而被步眠让侍女带走他们,让他们再砍一天柴。
理由是多嘴以及冒犯到她的贵客了。
白蝶看着步眠为自己如此,甚至不惜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,看向步眠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炽热。
“你可以不用如此的。”
白蝶故作内疚道:“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,你为了我这么对他们,我怕他们会对你……”
步眠一边翻着书一边回道:“无事,他们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