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父亲虽然握住了那把枪,但而今之形势……父亲当以大局为重,恐怕会后退一步。
父亲后退了一步。
可许小闲居然踏前了一步。
他不仅仅是踏前了一步,他居然命他的人要斩落了那些花!
父亲提起了枪,这便说明父亲不会再退一步。
那少年即将死在父亲的枪下。
可是……
他瞳孔一缩,他看见了那把仿佛从黑云中落下的剑!
他并没有见过帝奴剑,但他听过。
他本不确定那就是剑庐所掌握的那把帝奴剑,可在他看见他的父亲生生止步的那一瞬间,他知道那就是帝奴剑。
帝奴剑既然落下,那么仓浪剑人呢?
接下来父亲当如何取舍?
……
……
那些如飞蝗一般的箭羽向怀叔稷电射而来。
怀叔稷因为那把帝奴剑而止步。
他手里的霸王裂天枪在那一瞬间仿佛蛟龙出海,枪尖昂然而起,暗红色的枪缨顿时如石榴花一般怒放。
长枪在他的身前舞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,圆明明是空心的,但怀叔稷舞出的圆却仿佛一面面的盾牌。
在那枪花盛开的刹那,那些箭羽正好袭来。
于是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顿时响起,有些刺耳,也有些悦耳。
数息之后,枪花朵朵凋零。
怀叔稷未曾后退一步,他的身前落了一地的箭羽。
就像孔雀开的屏。
许小闲这时候才皱起了眉头——大宗师?
“大宗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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