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明很努力了,可为什么还是这样,从来都是这样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小,颤抖沙哑,甚至带着些许哭腔。
“为什么就没有人能帮帮我们,为什么这种事情要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我身上……”
许易目光空洞,痛苦地跪在虚空中,甚至因为悲伤,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,滚烫的泪光已带有几分血色。
难以想象,从来坚强甚至哪怕死亡都能坦然面对的一个人,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止不住的哭泣起来。
在这茫茫黑暗星域当中,他跪着,哭着,愤怒着痛苦着,更多的却是无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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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这星域空茫,一如这黑暗孤寂。
在这股悲伤下,蚌壳仙府之内。
坐在白玉石阶上呆呆看着远方,等待着什么的的青儿鼻尖一酸,一股令人窒息的难受之意涌来。
她起身,离开了仙府。
当看到了跪在虚空间颤抖着的那青衣男子,心中的难受之意也彻底爆发,两行热泪顺着脸颊而下。
“主人……”
然而无论她如何呼唤,那青衣男子却始终没有听到,只是颤抖着双唇似是在重复着“为什么”三个字,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。
青儿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经历了什么事,她只知道那个经常摸着自己头发,唤自己名字的人心已经死了,再也回不来了。
……
霜云界,玄女宗,雪崖之上。
久坐于雪地间的白衣女子睫毛轻颤,缓缓睁开了双眼,她皱着眉,伸手轻轻擦过脸颊。
些许水光凝在指尖,尚有温热。
她怔怔看着指尖的晶莹,随后看向了远方缓缓起身,踏着飞雪而去。
“界主大人,值此时刻,莫要轻易离开宗门!”
白燕严肃的声音在后面传来。
然而宁若溪却是恍若未曾察觉,只一步步的远去,直至离开霜云界,向着某一处不知名的星域而去。
行走在虚空当中,宁若溪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时日,那枚紫叶当中蕴含的记忆。
那个性格温和喜欢画画的男子,那个在毒沼山不止一次跟自己说爱哭的女孩不讨喜的男子,那个在青阳宗继任大典上喝醉了酒,说着许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