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知道,和抓江洋大盗没有任何关系,只因为自己的下颚有一条疤痕。
见到吕平被吓坏的模样,楚擎终究是住了口。
“没出息的样子,你特么就一辈子看门吧,靠。”
踹了一脚灵狼,楚擎又去找“人才”了。
正蹲门口看谁顺眼的时候,陶若琳在一群丫鬟的陪伴下杀到,楚擎叹了口气,耷拉着脑瓜子走了过去。
被陶若琳狠狠的瞪了一眼后,楚擎垂头丧气的走向秦王府,吃午饭去了。
正兴四年,最后一场雪走了个过场,万物复苏,春雨降临,令不少人欣喜。
吃过午饭的楚擎骂骂咧咧,骂春雨,骂无聊的京中,骂无聊的一切。
陶若琳听不下去了,嘟嘟囔囔的回卧房睡觉去了。
陶若琳一走,楚擎赶紧将门反锁住,鬼鬼祟祟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摞子信纸,如同做贼似的,笔记潦草的写着。
越写,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大。
写给好多人,写给那些他的小伙伴们。
走啊,浪去啊,当官有什么意思,世界那么大,一起去看看。
写了很多,不知不觉间写到了夜里。
下人端着饭菜敲了敲门,楚擎这才迅速将信纸藏了起来。
听着隔壁一双儿女的哭嚎声,用过饭的楚擎沉沉的叹了口气,拿出信纸,将所有信纸放在了火烛上。
望着忽明忽暗的火光,楚擎双目之中的色彩,慢慢暗淡了下来。
打起精神,调整好表情,乐呵呵的楚擎去了隔壁,帮着陶若琳哄孩子。
日子就这么一日一日的过着,大昌朝的秦王殿下,遛着狼,闲逛着,无聊着,双眼之中的色彩,越来越少。
直到入夏时,一封军报轰动了整个京城。
南关又有无数番人集结。
无人在乎,南关总是这样,安静几年,又嘚瑟一下,不是不长教训,而是总有番蛮冒出头,不同的番蛮部落。
楚擎是听百姓说的,了解了情况后,兴奋的手舞足蹈,一路疯跑到了宫外。
正好见到了童归,楚擎激动的都哆嗦了。
这是个好兆头啊,童归以前也算是团伙二线成员。
可随着童归三言两语的将内情一说,挨了楚擎一顿喷,足足一炷香的时间。
“有病吧,乱都平了才传军报…”
“肖轶没事干了,他特么一个郡王平鸡毛乱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