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还扣在他身上,可季然的反应明显不是无事发生。
寒看着季然,目光逐渐变深,变沉。
他竟然没有……就……
寒深沉默了很久,过了好一会儿,才抬起季然的脸问:“你还好吗?”
季然趴在他肩上,似乎是觉得丢脸,固执地埋着脑袋。直到寒深喊他宝宝,季然才委屈地溢出一声哭泣,说:“寒深,我讨厌你。”
“是,我讨厌。”寒深照单全收,又扶起季然发软的身体,喂他喝了半杯温水。
然后继续。
在季然的央求下,寒深终于开始进入正题。但是很快,季然就后悔了自己当初的决定。
他被寒深的温柔细致所蒙骗,就天真地以为寒深所谓的用尽全力,也只是温柔加强版。
可直到事情真正发生,季然才知道自己错得彻底。寒深撕去所有伪装,在他面前展示出了浓重的占有欲。
像是飓风,海啸,又仿佛是一场暴雨。
从周五晚上到周一清晨,季然双脚就没沾过地,连上厕所都是被寒深抱着去的。
期间他们换了两个房间,4套床单,把每个地方都弄得一片狼藉。不管季然如何哀求,寒深都没有任何怜惜。
他甚至尝试过逃跑,可刚爬到床边,又被寒深抓着脚踝拉了回来,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目光沉得可怕。
季然甚至有一瞬甚至觉得,他会死在寒深怀里。
他心想,原来这才是寒深真实的样子。抛去了绅士的外皮,变得完全的兽性。
是他自己提出要经受,是他亲手关掉了寒深的安全阀。
·
周一季然缺了席。
Asher询问季然情况,寒深说:“他身体不舒服,请假了。”
Asher看了他一眼,语气迟疑:“你嘴巴这是……”
寒深却笑了起来,有些开心地说:“老婆咬的。”
晚上,寒深回家喂完猫,给季然煮了一锅生滚砂锅粥,端到二楼。
季然吃完又睡下了,浑身酸软无力。回忆起这三天的种种,后悔不已:“寒深,你以后还是给我憋到死。”
寒深笑,又低头亲吻季然依旧红肿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