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自己要渡的关隘。
六年中,他曾经在跟着她辗转过明城大小酒吧,无疑都是沈岳帮她牵线介绍。闻铭通常只站在门外,偶尔走进去坐到最遥远不起眼那一桌。
还看着她套着厚重的布偶套子,在闹市街道分发传单。
后来她到欧洲交换,闻铭曾经待过她同一个大学两个月。也在内心纠结最深的时候,逃到地球上离她最远的南美。
可是没用,都没用。
这么近,那么远,都只让他更渴望她。
下定决心那天,闻铭在母亲墓前待了三个小时。
青烟直上,他磕了头。
他要她。
今晚,月中悬。
姜昭昭跨坐在他腰间,尖尖细细的牙齿咬上他的脖颈。
她俯身,软嫩小手摸过他小腹时,闻铭脑后一阵一阵地发麻。
“咔哒”,静谧房间中,听到皮带锁扣弹响。
他的眼镜已经摘掉了,蹙着眉缓缓掀起眼皮:“今天这么主动?”
她技术一般,容易半途而废。可他还是吃这一套。
再因为他的尺寸,多少次了,若他为了尽兴太过身体力行,第二天她还是会肿。
这是洛城最好的一家酒店,他们入住的房间曾经被某影响力极强的正国级领导下榻过。
自那以后,这间房对寻常旅客是不开放的。
从落地窗向下俯瞰,穿越一千多年历史屹立的厚重城楼灯火通明。
微凉的手指在她胯上使力,姜昭昭还是对尺寸心惊。
爱意攀上顶峰时,她往下坐。
这是一张完美的脸,能让众生倾倒,尊贵的闻家公子翻越千山万壑,甘愿驻足。
这张脸肉眼看见的泛起红色,潮红,涨红,羞赧的红。
高山白雪一样的男人也止不住地倒抽一口气,遏制住那股冲动,钳住她尖巧的下巴吻她。
“宝贝儿,继续,还有一点儿。”
炙热的,一汪,专属于他的,地心的泉。
深夜,闻铭容易失控,控制不好力道。
握着她细白的后颈,强制着,带着她,沉沦其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