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昭昭脸色一红。
整个人并不能调动起饱满的情绪,心情还被暴雨拉扯着:“什么呀,我要用自己的钱捐款的。”
他眼眸一眯:“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姜昭昭退他一把:“我不要,我要我自己赚的。”
不算是从他手里赚的。
她的薪酬都来自于她为‘启航’创造的利润增幅。
因为动作,厚实的浴袍斜襟露出她颈下一片玉白。
那个地方让闻铭爱不释手,吃了又吃。
她胸前的粉红晕染都褪尽了,那是她动情时的昭章。
其他地方,紧致,炽热,有很多的水。是让闻总在股东大会上,都会分神痴想的港。
他把所有暴戾都用在里面。
光天化日,闻铭一秒抽回思路,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。
然后一本正经的诱哄她:“糟糕的男人才会让女人花她自己赚的钱。他们压榨女人的身体,生儿育女;把控女人的情绪,还要卑鄙的让女人劳动负担开销。”
“昭昭,你男人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赚的钱,是要自己留着傍身的。我赚的钱,才是给你花销的。”
“你拿着它们去做慈善、投资、买珠宝宝宝、裙子鞋子,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赚钱没有意义。
对北方男人来说,赚了钱交给媳妇,看到媳妇的笑脸和为柴米油盐计算的那种时刻,才有意义。
闻总,闻董,不需要钱。只需要昭昭每天、每周、每月,给他一点零花。
气氛到这里很足够。
‘昭捷’的公关抽调了三人小组专门跟进姜昭昭在网络上曝光的事宜,恰好姜昭昭换好睡袍之后,他们来到‘檀府壹号’前厅门口。
而闻部长罕见的工作日下午有时间,刚刚打电话要和儿子聊一聊。
闻铭昨天已经给了她关于这次公关的建议,但拿主意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思,他不会越界。
所以安心的吻了她,由老黄开车载他回平都。
一路上,闻铭都没有意识到,因为闻部长对姜昭昭的宽厚,使得他对自己父亲的认知出现了多大的偏差。
——闻部长多大人物啊,从闻家爷爷到如今传下来那些堪扶国祚的政策,那种挥斥方遒的操纵感,那种爱民如子的家长心态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接受唯一的儿子潜心科技学术,从商,而不从政?
姜昭昭是在网络上曝光。
闻铭敏锐的行动力,调动救援力量时的把控能力,以及他麾下‘昭捷’的捐款,则在平都干部圈子里曝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