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铭也送过姜昭昭鲜花,可是“你才送我几次啊?你都送过别人。”
她好可爱。
他忍不住现在就要她。
可是不行。
他担心会害她走光,她是他的。
闻铭耐着性子,打开车门把她抱下车。他抱着不松手了,用大衣把她裹住,在她耳边保证:“没有。”
这辈子他只送过三个女人花束:丁芮,闻奕,姜昭昭。
噢不对,是有一个。在北美实验室,做一个课题小结时,有女孩儿问他:“莱昂教授只带过我们两个中国人,等我上台,可不可以送我一束花?”
他送了,以同胞的身份。
而且他明白张太太为什么这样误导她,
——因为那一局没有打完的斯诺克。
姜昭昭听到他的答案,为吃这样的飞醋感到羞赧。
他时间一向很长,今晚这一句两句小小的质问、抱怨,狠狠取悦了他。
所以闻铭更温柔。
他带着她,在沙发上,在餐厅岛台,在衣帽间的穿衣镜。
大手体贴地护着她的细腰,和后背脆弱的蝴蝶骨。
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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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从始终对她的爱不释手中,确认的。
做这些事时,他退化,变得野蛮。
她是他一个人的小鹿,圆圆的狐狸眼无辜清澈,水草丰美,适合被按在爪下。
她一簇,一簇地颤抖。
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软成一团泛,酸,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和大臂。
娇滴滴的嗓音变得干哑,闻铭于心不忍,抱着她去接一杯温水。
顿挫的步伐鞭挞她的灵魂,她好不容易喝到一口,又被他忽然的发力尽数打翻在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