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清晚还是没能忍住,踢了她一脚。
“哎哎,容太太,恼羞成怒可不好。”
舒清晚笑弯了眼。
闺蜜俩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,直到晚上,舒清晚的时间被容隐给预约了,她们才准备分开。
鹿苑感慨:“真想不到,你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,我还得跟他抢人。”
结了婚后的闺蜜就不止是她的闺蜜了,天天被容隐霸占着。
偏偏对方有名分,还是名正言顺的。
她抱着舒清晚的胳膊舍不得放,直到容隐车来了,才不得不松手。
“明天,明天请你吃饭。”
舒清晚还放着假,但是容隐得上班。
鹿苑:“好啊,明天见。”
在车上,容隐随口问了声她们都聊了什么。
他比较喜欢掺和进她的生活。分开的那几年,他没有这个机会,他们的人生像是两道平行线,完全不相交。那时候他就算想也无门。
结婚后他是她的先生,他们拥有了这世间最亲密的关系,渐渐的,他倒是越来越习惯如此。与日俱长,他骨子里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不消反增,愈演愈烈。爱意愈发浓烈,没有任何减退之势。
会烧到什么样的程度,恐怕唯有到人生尽头,回首望时,方能知晓。
年少时容隐对爱情不以为意,后来他却是于其中深陷,亲自在诠释何为爱情。
他牢牢将其握在手中,不愿其有一分一毫流逝的可能。
她已经是他的妻子,会与他共度百年,可他还是贪心觉得不够。
至于他究竟要多少,要什么,连他自己也知道得不真切。
舒清晚无意间和他说起了今天鹿苑说过的话,容隐微偏眸看她,若有所思。
说的也是。
万一不小心中招呢?
他们其实早就该有打算,只是一直没有认真去想,以及实施。
…
老爷子睡得早,很早就回房间去休息了。
但小梧儿不习惯八点半就睡觉,所以她还和阿姨在院子里玩。
老爷子虽然有时封建固执,但他平日里还是挺好相处,没有强迫她非得去睡觉。
尤其是——都说隔辈亲,更别提他们这还隔了两辈。容隐那辈他或许还会严厉一些,但到了小梧儿这里,他完全舍不得严厉半分。
而且,男孩子和女孩子确实也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