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琼朝赵玉臻的画看了一眼,作了一下对比,果然是他画得好。
不过,这也只是感觉。
叫她说具体好在哪里,又欣赏不来。
她有些好奇地问:
“你也在衡山别院中学过画?”
赵玉臻点头。
闻言,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:
“你们两个可真叫人无奈。”
赵玉臻与龙瑞青都回头望向她。
少女道:“衡山派乃天下剑法大宗,出名的剑术数不胜数,你们有机会进入衡山学艺,不专心练剑,却爱画技。”
“浪费了大好机会。”
龙瑞青反驳道:“学画与练剑又不冲突。”
“别院中有一大先生,名曰丹青生,他可是衡山别院中极为出名的高手。”
“丹先生更是酒画剑三绝。”
他指着赵玉臻画中的竹子:“你瞧这桃这竹,是不是栩栩如生?”
“正是丹先生的写意之法。”
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栾琼本来认真在听,可听到最后一句,她也很不服气:
“师父曾说,人的精力有限,若非天资极高之人,于练武之道不宜分心。”
“我虽不懂画作,但你的剑法却不如我。”
龙瑞青年龄更大些,可听罢却不反驳。
这少女的大伯是本地石门剑派的掌门人,因为石门剑派与峨嵋派有渊源,故而她所学的剑法与峨嵋少清剑法有关。
加之天资不差,确实有本事在身。
外间甩枪弄棒极为热闹,她不去参与,因为方才看了一阵,觉得这些人的武艺也不及她,故而没多少兴致。
龙瑞青的性子慢而温善。
少女的话又直又有些伤人,本来对少年人的刺激很大。
可他却不甚在意。衡山别院的一些精要,被他学会了。
画技之长,也是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