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弟子看来,纯粹的心促成纯粹的功力。”
“他们对武道的追求,倒是如雪山一般洁净。就好比点苍派的鹰老,他能参悟妙谛,也是因为在高崖闭关,有了常人没有的心性。”
阿青说了声“有道理”。
又加了句:
“还有二十年如一日的毅力。”
赵荣点了点头:“这也是你们要学习的。”
“多学多练,持之以勤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“你们的师弟跑哪去了?”
阿飞答道:“三师弟与四师弟去松潭镇论剑去了,各派年轻一代都在朝那边汇聚。”
“师父要去瞧瞧吗?”
赵荣问:“小姝她们呢?”
阿飞道:“跟着向师叔他们一道去看好戏去了。”
赵荣顿了顿,又在两名弟子的观望下道:
“你们去吧。”
侍师许久,二人自然知道师父的性情,故而也不多问,直接告退。
赵荣瞧着他们的背影,本有心暗中跟上瞧瞧。
可陆续想到金光上人、震山子、震化子这些人,心下起了波澜,便下天山,去了雁城衡山别院。
这处别院乃是后葺,规模甚大。
曲艺字画一众艺道,都能在此找寻。
轻车熟路,来到一间风格独特的画堂。
此地有书又有画,又剑又有酒。
进了堂口,便见一名神态洒脱的老者身穿宽袍,背袖祥云、两只白鹤。
仔细一看,那白鹤是画上去的。
意态轻盈,振翅欲飞。
能写意到这等境界的,自然是丹青生。
“哈哈哈,兄弟你来得正好!”
老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剑神,一见到他,便拉着他的胳膊急急朝里面进。
“快来看!”
“玉臻画的这幅孤峰鸣琴图如何?是不是不输文徵明的绝壑鸣琴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