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败了。
他生出这种感觉时,虎口一痛,手中长剑“嗤”一声插在山道上。
“手下留情!”
那边的震山子掌门不再淡定,慌张出声。
今日闯剑冢失败没关系,若因此丧失门派传人那便是难以承受之痛。
阿青虽说立场分明,手上却留有分寸。
她收了剑势,并未朝要害攻杀。
只不过玄成子失神在千剑纵横之下,忘了抽身。
刺啦一声!
他胸口衣衫被划破,留下一道剑伤。
好在阿青收剑够快,没将剑招斩满,玄成子吃痛苏醒,一个跃跳去躲,只受轻伤。
周围迸发出一阵喧闹声。
好险!
昆仑派差点就不是折剑,而是要折人在这里。
瞧着玄成子破衣下的那道细长伤口,众人心中生畏。
这剑冢,不是好闯的。
昆仑传人如此惊人的剑术,竟败得这般干脆。
在场不少门主、教主掌门,看向二师姐的眼神中也藏着深深的忌惮之色。
方才不仅是剑势那么简单。
从她的剑法中,他们作为旁观者,也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破绽。
难道!!
难道剑神真传,已参悟妙谛不成?
“这便是衡山剑势吗。?”
玄成子摸着胸口上的伤口,指尖全是鲜血,体会这剑势之妙。
“多有得罪。”
这次,换成是衡山派的人对他说这句话了。
玄成子双手齐拱,作揖一礼:
“多谢手下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