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用剑之人,无不侧目!
这是剑法延伸,超脱祖法。
在一身内力的催动下,两片正斜剑影荡出的声势愈发骇然,似乎将骆禾团团笼罩。
看似处于正斜变化之中风雨飘摇,骆禾却目色清明,凝视着桓青溪的剑!
忽然!
似是正斜不共存,两边剑影在骆禾身前越靠越近,交梭的瞬间,迸发一道清脆剑鸣!
其后,有一道寒芒,从剑影中夺影而出!
雨落而尘溅,是正是斜,这一刻,就连桓青溪自己都不知道了。
这是他的招法精髓所在,也是他看不清的剑法前路。
他将尘溅何所向的迷茫,刺在了骆禾身前!
这一剑,乃是他衡山论剑之后二十多年的苦修之功!
然而。
长剑未及骆禾身前一尺,便感受到一股巨大阻力。
桓青溪直觉剑身一震。
他瞪大双目!
面前的年轻人,竖着剑身,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挡住了他自己都难把握的一剑!
弯曲的剑身,在骆禾刚猛内力灌输之下,由弯弹直,倒传绷劲!
桓青溪手臂颤抖,想拿稳长剑。
骆禾步步抢先,用剑格下压一别,登时再生巨力。
桓青溪二度手颤,浑然无措间长剑脱手。
“哧~!”
长剑倒插在擂台之上。
盯着自己的剑,燕赵老剑客不由失神。
十三剑,尽数被破!
“佩服,佩服!”
他连连拱手,又失意地叹息一声:
“不愧是破招之剑,在下二十多年的苦研,委实不值一提。”
他想到今日可能会败,但绝难想到败得如此难受。
骆禾将地上的长剑拔起,递送到老剑客面前。
桓青溪见状,不由自嘲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