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烈的吻来势汹汹,卷住姑娘的舌狠狠吮噬,看似毫无章法,却两三秒不到,就让程菲浑身发软呼吸大乱。
男人在这些事上都有与生俱来的天赋。
余烈的吻技两年未曾退步。加上太熟悉怀中姑娘接吻时的喜好和一切敏感点,想要取悦她,易如反掌。
他眼帘垂得很低,边深深地亲吻她,边在她脸上审度打量。
姑娘眉心轻轻蹙着一个结,两颊红晕遍布,艳丽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血。
余烈很喜欢看程菲情动时的反应。
纯美生涩如白纸的身体,初尝情事,每一根线条每一抹颜色,全都由他调色落笔,娇媚楚楚我见犹怜,样样都让他迷恋到难以自拔。
这时,过于激烈的索吻让程菲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氧气被余烈悉数掠夺,肺部传来的憋胀感让她难受。她受不住地轻轻挣扎起来,纤细的脖颈侧过一个角度,试图从男人的虎口中求得一线生机。
“余烈……”她轻声抗议,几乎带上了哭腔,“等一下。我没办法呼吸……”
余烈这会儿邪火翻涌,这几声小猫似的轻咛听在他耳朵里,就仿佛凭空多出一桶油,哗啦倒下来,全浇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上。
他拧了下眉,一只手钳住姑娘两只挡在前面的腕子往后一折,迫使她挺着细腰迎向他,另一只手往她腰间一环,直接下劲儿把人给提溜起来扣怀里。
双脚冷不丁离开地面,悬空的感觉让程菲心慌意乱。
她想抱住余烈借力,可双手又被他反剪在背后,锁得死紧,根本动弹不了分毫,情急之下,她只能扭着身子踢了踢一双纤长的腿,面红耳赤地羞斥:“你干什么?这样不舒服,你快点把我放下来。”
余烈听完,挑眉咬了口她绯红的小耳朵:“别急,马上就给你舒服。”
程菲:“……”
程菲眼睛错愕地瞪圆,隐约猜到这男人的意图,瞬间连脖子都羞得通红。
余烈单手抱着怀里的小姑娘,侧目环视一圈。画室里没有床,只有画板桌椅和一张双人位的皮沙发。
他目光落在那张黑色沙发上,静默半秒后,抱着程菲走了过去。
“喂!”程菲脸红如火,吓得声音都跑调,雾气蒙蒙的眸惊恐瞪着他,“你该不会要在这里……”
程菲说话的同时,余烈已经抱着她在沙发上落座,一双修劲笔直的大长腿很随意地分开,指掌掐住她纤细的小腰往上一提,把她放到了他的腿上。
“我在福利院忙了一天,出了好多汗,身上都是臭的!”程菲紧张得不行,扭着手腕试图从他指掌间挣脱,乌黑分明的眸瞪得溜圆,“就算真的要做,你也等我先洗个澡吧!”
余烈闻声,手指捏住小姑娘的下巴,将她脸蛋抬起来,居高临下盯着她道:“反正做完还得洗一遍,不用多此一举。”
“……”程菲被这位大佬一本正经又厚颜无耻的言论给呛到,啼笑皆非地回他,“拜托,尊敬的余队,你能不能抓一下重点。我说我出了很多汗。”
“不打紧。”余烈嗓音沉而沙哑,说话的同时,埋头贴近她,薄唇在她纤细白嫩的颈项上亲昵摩挲,续道,“你全身上下的每一滴汗,我都可以给你吻干净。”
“……”这句虎狼之词是人类能说出来的?
程菲羞窘欲绝,终于忍不住踢腿踹了他一脚,红着脸嗔道:“你能要点脸吗?”
余烈痞里痞气地扯了下唇,轻抬眉峰,回她:“我这会儿满脑子都只想要你,要脸干什么。”
程菲再次被噎住,耳根子红个底朝天,一时失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