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死傅砚礼了。
……
云杉没有回消息,而是直接打来电话,问真的假的。
林予墨沉默一下,回:“可能是真的。”
他去美?国,她自然不可能过去,两个隔着十三四个小时的时差,热恋时都没时间?联络感情?,更别提冷战时。
“等他半年回来,我还记不记得有位老公都难说。”她用着轻松口?吻,说也好,她又可以像以前一样,吃喝玩乐,自由得很。
她说的话,假到连云杉都骗不了。
如果是联姻一年的老公,她忘记可能正常。
可那个人是傅砚礼,参与她所有人生阶段,她要怎么忘记?
有些话电话里?说不清楚,云杉约她晚上见?面,她说好,空房子也没什么好回去的,下班后直接去她公寓,云杉还没收工,林予墨就抱着土星等她回来。
云杉还没进门?,土星就感知到主人气息,从她怀里?挣脱出来,跑到门?边去等。
门?一开,云杉弯腰把猫抱起?来。
林予墨感叹:“男人还不如一只猫。”
的确,猫能有什么坏心思,但会在主人下班时,提前在门?口?等候。
云杉一噎,没有说猫大?多是逆子,土星是万里?挑一的好猫,她关心问:“你?吃饭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已经?九点,祖宗要修仙,云杉赶紧拿手机点吃的,点的是认识的一家私房菜。
饭菜送来,林予墨才记起?,自己好像都没怎么吃过饭,心里?愤懑不平,她凭什么为个狗男人饿肚子,遂拿起?筷子,该吃吃该喝喝。
云杉在旁边问到底是什么情?况。
林予墨三言两语说完整个过程,云杉整个人错愕住,没想?到中间?还有这许多事。
“恶劣吗?”
“绝对恶劣。”在这种时候,必须无条件站姐妹。
林予墨用着轻松口?说:“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,反正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没想?清楚,两个人都是稀里?糊涂就结婚了。”
云杉问:“真的要离婚吗?”
林予墨一筷子插在狮子头?上,说:“不就是离婚吗?离开谁不能活?”
话虽如此,云杉觉得不至于此,只是两人话赶话说到这,眼下两个人各在一处,要怎么破局还真不清楚。
“土土过来,让姨姨抱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