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问题,通常只有她问他,他从来不问自己。
林予墨睫毛颤的厉害,她好难做到一心二用,好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,但傅砚礼很执着想?知道答案,她抱着他的脖颈,睫毛上有湿意?,说:“好喜欢。”
“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你。”
她认为是这样的。
否则也?不会每次分开?时,她想?念他多一些。
傅砚礼低头,吻掉她的眼尾的眼泪,她闭着眼,同时感觉到他的恶劣与温柔,柔软的唇擦过眼尾,贴到耳边,低声说了三个字。
好折磨。
林予墨快哭出声。
他说:“小骗子。”
林予墨想?说自己才不是,她说的都?是大实话?,但话?没说出口就被堵在喉咙里,她被抱起?来,是午夜梦回,都?不曾梦见的热烈。
好在灯是关着的。
黑暗里,他们在拥抱,相吻,不能自已。
天色灰亮,林予墨熟稔地找自己的位置,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,慵懒的眨着眼睫,思绪回笼后,才想?起?刚才傅砚礼问自己的问题,她挠着他的下巴,道:“你怎么会问那种问题?”
“……好奇。”傅砚礼道。
林予墨哼笑,说:“拜托,你可?是傅砚礼,简直完美,自信一点好吗?”
她自认没有夸张的成分,她以?及认识的人,都?是这么评价他的。
沉默片刻,傅砚礼语气有些无奈跟疲倦道:“我没你想?象的那么好。”
“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哦,”林予墨像小猫似的蹭了蹭,闻到很淡的烟味,不难闻,反而挺让她喜欢的。
快入睡时,她问:“为什么突然回来?”
额头落下一个吻。
“突然很想?你。”
这个回答满分,林予墨心满意?足睡着。
傅砚礼抱着她,意?识比任何时候都?要清醒,一夜无眠,直到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