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她那天喝醉说胡话,傅砚礼没有,之后两?人也谈过,他的说法无异于两?个人都?到谈婚论嫁的年纪,与其一直被催,不如搭伙结婚,一劳永逸。
“你的选择很多,为什么是我呢?”她问。
沉默片刻,傅砚礼答:“如果?不是你,我也没想过结婚。”
林予墨怔愣片刻,想的却是,婚姻于他是麻烦,他没精力去认识新的人,选她,是两?人认识多年,省去许多事。
她感觉胸口堵得慌,突然不想再问下去。
“关灯,睡觉。”她道。
灯一关,房间里陷入黑暗吞没,林予墨睁眼又闭眼毫无睡意,翻来覆去,胸口发堵,什么都?不说又觉得憋屈,忍气吞声不是她性格,一骨碌爬起来,啪地将灯重新打开,在傅砚礼还没反应时,她一抬腿,骑坐在他身上。
她拧着两?道眉,表明此刻很不开心?,她语气严肃又郑重道:“傅砚礼,我不管你婚前是怎么想的,又是为什么跟我结婚,但从现在开始,你就?要明白一个道理,我是你的太太,是全世界最可?爱最棒的老婆,仅此一款,是稀缺品,你娶到我,是中□□中彩票,花掉你所有的运气了。”
傅砚礼并不知晓她今天的心?路历程,眼神些许茫然疑惑。
林予墨却撑着手臂往下压来,恶霸似的道:“你听清楚没有?”
傅砚礼却注意到另一处细节,距离太近,视线不知道如何?安放,他往上,去看她的眼睛。
镇定?片刻,才道:“那麻烦这?位全世界最可?爱最棒的老婆,把扣子先扣上。”
林予墨一愣,低头,才发现睡衣一颗扣子在她翻来覆去时蹭掉,领口本来就?低,一颗扣子解开,加上她动作?幅度偏大,满园春光管不住。
她竟没感觉到透风。
一定?是被气糊涂了。
“……”
由于这?颗扣子的失误,导致她刚攒起的气势全无。
林予墨也是要面子的,板着脸,嘴比石头硬,道:“你都?摸过,给你看看又怎么样。”
说话得硬气,行为却很实诚,坐起来,将扣子给系上。
她脸红得都?能滴血,仍强撑着脸面:“它也是你见过的绝无仅有的宝贝。”
说完就?有些自?闭,她在说什么东西啊?!不如一头撞死,就?算她英年早逝。
傅砚礼眨眼,随后不急不缓道:“我只见过它。”
“也的确是绝无仅有的宝贝。”
语气一本正经,是不带情欲的诚心?实意的赞美。
林予墨眼一黑,人更自?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