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有找到。
……
被洛云崖带回去的温言斐,虽然毒是解了,却因为解毒太迟,导致毒素蔓延,胳膊不得不截肢。
如今他只有一条右手臂了。
邹沐暖无微不至照顾他的这几日,一直都在安慰她,可背地里总是偷偷抹眼泪。
浮生院。
床榻上。
这七日,温言斐情况时好时坏,一半清醒一半糊涂,他醒来时,总能看见邹沐暖忙忙碌碌的身影。
邹沐暖一身浅青色圆领对襟半臂长裙,左手端着药碗,右手端着蜜饯。
她坐在温言斐床边,轻轻捣药,一勺勺喂他,起初汤水不进,喂到他嘴里又顺着唇角淌了出来,吃不进去药也不是办法。
邹沐暖在屋中来回踱步数次,深深吸了口气,压住心中的慌张与不安,最终抿了一口汤药,弯腰俯身下去,轻轻吻着他唇,撬开他病中合得死死的牙齿,舌尖往里送……
如此反复来回……
待邹沐暖喂完药后,已是热的浑身微微出汗。
她刚刚喂完,床榻之上的温言斐便虚弱地慢慢睁开眼。
他抬起右手,轻轻碰了碰尚且湿润的唇,有些恍惚道:“沐暖。”
邹沐暖浑身紧绷,脸颊爆红,连耳垂也变得滚烫起来,刚想装作没听见跑出去时,身后人又唤:“阿暖……跑什么?”
“没、没……我没跑……”
“过来。”
邹沐暖脚步微顿,扭扭捏捏地转过身,一点点挪着步子过去,离床还有一步之遥时,床榻上的男子,一把握住她手腕,将她拉进怀中。
邹沐暖猝不及防跌入温言斐怀中,压得温言斐闷声一哼。
“师、师父……”邹沐暖还没说完,男子便单手圈住她细腰,令她动弹不得,旋即,薄唇压上去,舌尖微抵,挑开她的贝齿,品尝着她唇齿间的药涩味。
邹沐暖脑袋发懵,全身僵硬极了。
她不清楚温言斐为何突然这样……
这样的师父,令她心跳加速。
砰、砰、砰砰……
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一样。
紧张到每一个脚趾都用力蜷缩。
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,出于本能地迎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