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慢慢的输多赢少,还借下了赌场和赌徒的钱。
他发誓返本就收手,但永远没有他返本的机会。
欠下了十几万贯的债,当被赌场的人砍手的时候,衡笛和陈标禄出现了······
听到孟红流利的把检举信背下去,用词华丽,还引经据典,孟青云便知这封检举信出自别人之手。
孟红刚读了一年多私塾,他那点水平绝对写不出这样的文字,明显是栽赃陷害。
但孟青云清楚,不能用这个理由来反驳。
“陛下,其中之事是否事实,臣辩解后就会明了。”
孟青云平静道,“修建三味书屋的时候,臣刚刚考中秀才,出资修建三味书屋,也是为族人能多出人才,出好人才考虑。让女孩子读书,也是让孟氏女子有些文墨,懂得孝顺父母公婆,遵纪守法······在他嘴里却成为结党谋私,为现在建学院做准备······这不是扯淡吗?我又不是上知五百年,下知五百年的术士,能算这么远?”
“再说了,若能算这么远,我难道算不出来你唱这一出戏?这话明显存在很大的漏洞,孟红,我且问你······”
孟青云突然停顿,孟红忙想好衡笛和陈标禄教给的那么多语句来应付。
他脑中飞速盘旋,想到了孟青云能问到的问题和回答词。
比如孟青云若是问,你这样对一个恩人,你的良心不痛吗?
他就会大义凛然说,为了揪出朝廷败类,他宁可被族人唾弃,被天下人嘲讽,也要把真相公布于众,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······
“孟红,罄南山之竹,书罪未穷;决东海之波,流恶难尽,这个典故出自那本书?它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孟红愣住了。
这个问题太突然,衡笛没有教过,孟红没有学过,自然说不出。
场面突然安静。
在众多目光的聚焦下,孟红急躁地像一头猪,他突然恶狠狠吼道:“你管我知道不知道,我能写出来就是。你倒是好,陛下在此,也敢隐瞒给族长写信的事······”
“这事何必隐瞒,我写了,书信来往很正常,大宇又不禁止写书信。”
孟青云笑道,“我给族长的信中说了学院招生的情况,然后分析农村孩子早就业的好处,我让他转告族人,对于农村孩子来说,能有一份固定职业,有一份固定收入,比过独木桥科举入仕实在,因为能早早赚钱养家糊口。”
“鼓励族中孩子报考,早谋生路有什么不敢说的。孟氏子弟在农村,又不像宗室和权贵的子弟生活有保障,他们首先做的是衣食无忧,连这都做不到,还枉谈什么似锦前程······”
见孟青云三言两语就让孟红落于下风,权贵中有人开始帮腔:“你说得比唱的好听,公开给孟氏族人透露秘辛,这不是罪行?”
“井底之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