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这么关心沈确……您是不是有办法治他的腿?”
姜澄能猜到,马老骨不意外。
他点点头。
姜澄身体下意识坐直了。
表情更严肃了。
“马叔,如果您可以治好沈确的腿,我恳请您治好他,不管我和沈确将来会怎样,我都愿意。”
“都愿意?你就不怕我治好了他,他不和你结婚了。”
姜澄自信摇头。
“马叔,我先是姜澄,然后才是沈确的爱人。”
“沈确是否与我结婚,都不影响我是我自己。”
“我想治好沈确,是因为他曾经用生命保护这个国家,保护生存在这个国家的我们,他值得,仅此而已。”
姜澄难得如此严肃,马老骨能感受到姜澄的认真。
“好!”
马老骨答应下来,不过还是多说了几句。
“我这个办法只有七成的成功几率,而且这副药只够一次治疗,说是断骨重接也不为过了,前前后后需要三到四个月的时间。”
“你把这些都告诉沈确吧。”
“好,我如实转达。”
姜澄从马家离开,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怎么做才是最稳妥的。
不知不觉间,姜澄回到了大杂院。
沈确还未回来。
省机械厂考察的人已经离开,S市机械厂完全符合生产要求,所以沈确最近更忙了。
他要着手准备外汇订单的事情。
晚上七点多,沈确下班回来。
他推开家门,脚步顿住。
这四堂会审的架势,是什么意思?
屋内,四个人正襟危坐,八只眼睛都落在沈确的身上。
沈确推好自行车后,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