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盘辣子鸡她再也没动过,但她知道味道还不错。
至少刚才江时逸夹给她那块的味道不错。
最后上的是南初后来加的那盘手撕包菜。
白嫩绿的包菜里,夹杂着几个干辣。
南初夹了一块,咀嚼。
不辣。
自从刚才南初阻止江时逸吃辣子鸡后,他就没有再过动筷。
等到这倒手撕包菜转到他面前时,江时逸慢条斯理地抬起手,夹了一块。
南初一直盯着他放进嘴里,喉结滚动,咽下。
他的没有一丝难受痛苦的模样。
应该能接受吧。
后面南初留意到他又夹了几次,她才没有继续盯着他。
吃过饭后,因为祁伯母知道时笙和祁牧凡今天回国了,打电话让他们回家。
时笙脸色一副不太想回去的神情。
即使现在祁伯母和祁伯父不知道她和祁牧凡之间的事,但是见到他们,她还是会心虚。
但最后,时笙还是不忍拒绝祁伯母,不情不愿的和祁牧凡坐上家里安排的车离开。
只剩下了南初和江时逸。
包厢里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,两人谁也没有说话。
就好像他们离了床,已经没有话题了。
江时逸站起来,拿过她放在背后的手提包。
“走吧。”菲薄的唇微启,声音淡淡的,低沉有磁性。
南初结账时用余光看到,他就站在一旁,时不时看一下手表。
没有催促,也没有离开。
一个人将近一米九的男人,神情严肃,肩膀上挂着一个酒红色包包,有些怪异和违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