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看着江时逸离开后,放下了手上的笔,望着看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看进去一个字的文件。
手掌心捂着心脏的位置,这里在抽疼,她知道他是来给她解释的,但是其实什么解释都不需要。
他们只是交易而已。
后来,南初没有主动提出这件事,江时逸就更加没有说。
他们的关系好像没有改变,又好像什么都变了,变得更加像交易了。
他们会在午夜时抵死缠绵,南初也会在难耐时咬上他的肩膀,会在情动时喊他的名字求饶。
而他们除了床榻外的地方,几乎没有见面,更加没有交流。
他们是最契合的床伴。
他需要时,她默默地接受,没有过一次的拒绝,即使他发了狠地折磨她。
京城的夏天渐渐要过去了,午夜的微风已经有些微凉。
江时逸站在阳台上,手上叼着烟,望着穿上床上已经累得沉睡过去的女人。
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他们之间似乎变得只有欲,没有情。
离开了这张床,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。
江时逸把那根抽了一半的烟熄灭。
缓步回到床上,掀开被子,把床边的人抱紧怀里。
她似乎瘦了。
在阳光灿烂的早上醒来,南初知道,身旁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很久了。
被窝的另外一旁早就没有了温度。
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了。
像极了金主和情人。
南初如往常一样洗漱。
今天时笙要回来了,她要去接她。
南初点开了还停留在上次的语音通话那个聊天记录。
“我今天去时笙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