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丰眠眠嫌弃沙发太脏,都是烟头,她可爱的小裙子绝不会坐在这样的地方,于是她退而求其次,坐在了傅遇的肩膀上。
傅遇只能被迫歪着头,金丝眼镜下的目光,平静、儒雅且包容。
跪在最前面的男人身形已经稳不住了。
他左摇右晃,流着鼻血哭了。
“大爷,你是我大爷,不,是我祖宗!我就是要点钱,你把我们都快打的投胎了,何必啊少年,我就是要三十万,又不是三千万,犯不着送命吧?”
丰凛星眼神幽冷,语气慵懒:“我给过你机会,谁让你自己关的门?”
男人欲哭无泪。
他深受其辱,忍不住道:“你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,看你的样子还在上学吧?我要是报警,你就得进少管所了。少年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别为难我们。”
丰凛星冷笑一声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,这个房子,是苏家的,你就算是他家亲戚,在这种情况下霸占他家开麻将馆,我一样可以告你私闯民宅。”
苏可念急忙拿出手机,播放刚刚的录音。
“而且你找我们要钱的话,我已经录下来了,你别想打我们的主意!”
丰凛星有些没想到,看了苏可念一眼。
苏可念小声告诉他:“这是爸爸教的,他说苏家可能会勒索我。”
裴洛川是生意人,知道怎么防备不怀好意的人心,但没想到,在这派上了用场。
那些地痞流氓更是大惊特惊。
男人搓着自己的头发,万分苦恼地骂:“老子这回是阴沟里翻船了!”
丰凛星踹了一下茶几。
吓得地痞们条件反射后退。
“少废话,第一,不准报警,否则你就算死了,我都有办法找到你;第二,告诉我们医院地址,苏老太太是不是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