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乔召漪表情略有几分不自然,“你少转移话题,说吧,你昨晚干嘛把我带走?”
盛阙不肯回答。
乔召漪想起什么,顿时紧张起来,“你昨晚就那么把我带走了,那浅浅呢?你把她一个人留在酒吧了?”
“我有那么没良心?”盛阙心中很不爽。
一大早又是被揍,又是被质疑,也是够了。
乔召漪听到他这么说,放心了一些,“那你怎么安排的?”
“我安排了人送她,但是她朋友去了,把她接走了。”
说完,盛阙慢慢挪下床,去了卫生间。
乔召漪收回视线,拿起手机给喻浅拨了电话过去,等待接通的这几秒,她听到卫生间传来盛阙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乔召漪内疚的想,盛阙的小兄弟今天要是真被她砸坏了,她该不会要负责吧?
…
另一边。
喻浅正驱车赶往侦探给她的那家疗养院地址。
在郊区,近三十公里的路程。
她原本准备一个人去,早上接到梁砚迟打来的电话,问她今天有没有头痛,状态如何。
他今天难得给自己放的一整天假是想,原本计划,若是喻浅状态好的话,就带她去郊外露营,有几个朋友一起。
喻浅有正事要做,自然拒绝了,但她没想到,出来时,梁砚迟会在她家小区外等她。
他站在车门外,一身休闲着装,“今天我给自己放假一整天,你想去哪,我陪你一起。”
就这两样,两人上了一辆车。
不过是喻浅开车,梁砚迟坐副驾驶。
接到乔召漪的电话,喻浅毫不犹豫点开免提,丝毫不介意被坐在副驾驶的梁砚迟旁听到通话。
可当乔召漪说到昨晚她跟盛阙睡在一起时,喻浅后悔点开免提了,但此时在弯道,手不宜离方向盘,于是重重咳了几声。
不愧是闺蜜,乔召漪瞬间反应过来,“浅浅,你身边有人?”
喻浅嗯一声。
乔召漪追问是谁。
喻浅说了梁砚迟的名字。
谁料乔召漪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你跟他怎么搞到一起了?”
搞?
喻浅又咳了两声:“注意措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