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些年倒还好些。
他有需求会去找床伴。
可结婚后。。。他做不出这么渣的事情,一般情况下全靠忍。
“斯年哥?”
温以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卫生间门口,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周斯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窘迫。
一把抓起被他扔掉的浴巾,重新围在腰间,“怎么了?”
“湿了的衣服不能穿,会感冒的。我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套均码的病号服,衣服应该够穿,裤腿可能会短一截,但也比湿了的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周斯年现在的心情很复杂。
他还以为温以宁不再搭理他了呢。
没想到她还是这么温柔,还是会无微不至地关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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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么一来。
周斯年更加觉得自己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禽兽。
她这么好,他欺负她干什么呢?
“欣桐,今晚。。。”
“斯年哥,你快去谈生意吧,正事要紧。”温以宁及时打断了他,她不想要再继续今晚的话题了。
可能都是她的错,但是她就是想要逃避。
“好。”
周斯年换上了病号服,身体被勒得紧绷绷,但心里还是暖融融的。
这么些年,包括家族里的人全部将他当成神来景仰来依靠。
没人在意他的病情,也没人在意他过得好不好。
温以宁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。
这就足够了,不是吗?
周斯年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洗脑,情绪总算好了些许。
隔壁病房。
霍云沉烦躁地坐在窗边,心不在焉地看着外头黑沉沉的一片。
见周斯年推门而入。
他才缓缓地捻灭了烟头,轻笑出声:“怎么,我没有坏了你的好事吧?”
周斯年没有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