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趁这个机会,在病房里就睡了她?
周斯年眸光微闪,起身反锁了病房房门,而后又踱步到她跟前,弯下腰试图去亲吻她的脸颊。
温以宁抬起头,困惑地盯着周斯年。
他要吻她吗?
他怎么隔三差五就想要吻她?
口水与口水的交换,只会互相传播口腔菌群。
有什么好亲的?
可是。。。他们是夫妻呀!
周斯年给她看过他们的结婚证,而且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。
温以宁有些困惑。
失去记忆前的她,会不会这么排斥和他肢体接触?
其实吧,也不是生理上的排斥。
周斯年长得又高又帅,人也是干干净净,她并不会排斥他的靠近。
可每一次。
他想吻她的时候,她都会本能地躲开。
就好像做了这种事,会对不起谁一样。
仔细想想。
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。
“斯年哥,你不是说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?快去忙吧。”
温以宁试图着沉心静气地接受他,可他还没有靠近,她又默默地移开了脸。
周斯年喷薄欲出的欲望被她这么一躲,瞬间消失殆尽。
他尴尬地直起了身体,不再去强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。
然而分秒过后。
因为过度的焦虑,他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,“欣桐,你的身子已经三个多月,适当做些运动,不会影响到孩子的。”
周欣桐是周斯年赋予温以宁全新的身份。
24岁,他的私人秘书外加隐婚妻子。
只不过温以宁对于这个新身份并不是很熟悉,时常会忘记自己的名字。
“做运动?可是,我懒得做。”温以宁眨了眨眼,实诚地说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